的人都惊讶起来。有人说:“好多的钞票啊,这刘老三是得多看好洛城二号相纸,才这么急着要。”
其他人也窃窃私语:“有钱人啊。”
还有人望着桌子上的收钱箱,满眼羡慕地说:“影像厂赚钱容易啊,这一下子就赚了好几千块钱。要是我每天能收这么多钱就好了,如果每天能收这么多钱,就是半个月后去死,我也乐意。”
人群中,有人羡慕,有人妒嫉眼红。
朱晓华忽然发现邵教授站在路边,就站在排队交钱这些人的北侧。
他也定定地瞧着招商大会上热闹的场景,心情复杂。
朱晓华快速挤出人群,朝邵教授走过去,说:“恭喜教授,你的洛城二号相纸盛况空前啊。”
邵教授只微微笑了一下,脸色却再次阴沉下来,满眼的痛心疾首。
邵教授说:“你有没有体会过自己的孩子被别人夺走的感觉?”
朱晓华满眼迷惑,他不知道邵教授为什么突然问自己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邵教授继续解释:“我现在看到这个招商大会就是这种感觉。洛城二号相纸是我主导研制出来的没错,可是现在它早都不是我的,我所有的专利技术已经全部交给了第一影像厂。
“可以说,现在的洛城二号相纸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当然除过他们奖励给我的那一套房和一千块钱。”
朱晓华问:“第一影像厂用一套房和一千块钱换走了你手中的洛城二号相纸所有的专利技术?”
邵教授点头:“还是贺章、贺强亲自来找我谈的。就在三天前。”
朱晓华瞧了瞧正在监督收钱的副总经理贺章。
朱晓华说:“这贺章、贺强两人,一个是副总经理,一个是总经理兼厂长。他们都听命于何震宇,该不会是何震宇的意思吧?”
邵教授说:“应该不是他。前天我把这事说给钱丽仪听,她还专门去找何震宇问过,何震宇没有承认。他只说影像厂经营上的事,他从不插手。
“他也劝钱丽仪,说老师年纪大了,拿到房子和现金正好怡养天年,拿着虚无的技术专利,什么也得不到,还要交专利费,不划算。”
邵教授摆了摆手,示意不再计较。
朱晓华说:“专利的价值可不仅仅值一套房一千块钱。如果洛城二号相纸卖到全中国,一张相纸的专利收取一毛钱,那也是相当惊人的一个数字。它将是这个奖励的成千上万倍。”
邵教授说:“经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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