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一直都很讨厌吴歧,可她总觉得吴歧做不出那种暗地里杀人放火的事情。
更何况,还是用螃蟹反反复复的将人折磨的油灯枯竭那么残忍!
“可他那样的性子,为何要给我证明这些?我从来都是只看证据,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错一个恶人。”赵玉瑾眉头紧锁,话音一转:“除非,他是想要警醒我,知道我在调查他的事情,想要以此做出警告。”
梁绿珠微愣,赵玉瑾的意思是,吴歧刚刚的行为是在警告他,让他不要再调查下去,企图将这个案子压下去?
梁绿珠定定的看着赵玉瑾,忘了说话。
“不论如何,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看今天的事情可没这么简单。”赵玉瑾忧心忡忡的说着话,回头就看见梁绿珠正仔仔细细的看着他,霎时间,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所以,这么急急忙忙的跟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事儿的?”梁绿珠心中有些暖然,虽然他们认识之时的回忆不是那么的美好,她似乎一直就扮演的是一个爱财如命的角色,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摊开了手心要钱。
而他本性节约又抠门,总想着讲价,价钱没讲下来,又忍不住担心起了自己的清苦百姓,明明荷包里没多少钱,那也是打掉了牙齿往里吞,硬撑着将银钱给她。
如今想起来,她对赵玉瑾还真是有些愧疚。
不过,这个书呆子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记仇!这还当真是一个当好官的材料!
“不对,你其实想说的不是这个。”赵玉瑾摇头,审视的目光放在梁绿珠身上,带着探究,有那么一刹那,梁绿珠竟忘了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曾是自己最不齿的书呆子。
半响,梁绿珠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点着头,她不得不承认:“我刚刚想的确实不是这个,只不过,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你一个读圣贤书,只知道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怎么心思也变的如此深重了,我都怀疑自己不认识你了。”
一听她这话就是在嘲讽他,霎时间,赵玉瑾的面色变了变,颇有些恼怒道:“你这是什么话。”
“我哪里说得不对?”梁绿珠不由反问,回忆过往,赵玉瑾似乎总喜欢在她面前讲头头是道的大道理, 至于别的,还真是没有。
赵玉瑾见她这个表情,顿时自尊心很是受伤。
“我好歹也还是安县的县令,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若是没有这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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