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则又愁上了小木匠的事儿,那厮去找救兵找了这么久。也没有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吴歧被梁绿珠无视,暗暗地嘟囔了一句好心当做驴肝肺,索性也侧过了身子,懒得再搭理她。
时间长了一些,吴歧感觉到梁绿珠靠在自己的肩头睡了过去,额头一片滚烫,连着叫了几声也没有回应,心下大惊,一片悔意。
刚刚只顾着跟她斗嘴,竟也忘记了她还发着烧的事情,她说的不错,自己就这么跳下来,若是吴十八一直不出现,他们两个都只有死的份儿。
“吴十八,吴十八。”将梁绿珠反手搂在怀里,这样似乎还不够,他又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罩在了他的身上。
梁绿珠只觉得浑身发烫,有个人将她死死地搂在怀里,生怕她有个好歹一般。
模糊之间,又听见有人在喊着吴十八,明明声音已经喊得有些干哑了,依旧没有放弃的意思。
索性,在两个人冻成冰雪人之前,吴十八终于还是赶到了,但是此时此刻的梁绿珠早没了意识。
亏了吴歧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给了她,又将她裹的严严实实的,她才没有断气。
吴十八让人将梁绿珠救了上去之后,吴歧也快没有意识了,之前的一切苦撑,不过是不想将两人的性命都交代在这里罢了。
而吴十八看着自家主子赤着上身,又看了看裹成球一样的梁绿珠,终于还是选择了闭嘴。
一路往安县赶,终于,吴歧在火炉子的温度下,渐渐恢复了生机,而梁绿珠则是得了风寒,一路从马车内发烧发到了府上。
吴歧第一时间让吴十八去安排大夫,目光却没有从梁绿珠那没有血色的小脸上挪开过。
他忽然发现,他竟那么的害怕她死。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吴歧从来就没怕过死,如今,却偏偏紧张起了梁绿珠的死活。
过来瞧病的大夫被他可怕的眼神盯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出了药方。
吴歧吩咐吴十八下去煎药,却没有放大夫走的意思,大夫无奈,在吴歧反反复复的言语攻势下,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给吴歧保证梁绿珠的身子并无大碍。
吴歧听得满意了,也瞧着梁绿珠除了发烧之外,似乎也并没有别的症状,这才将大夫放走了。
可是,就是这样的发烧却也持续了一天一夜。
吴歧想遍了法子,尝试着让丫头给梁绿珠全身抹酒,又或者给梁绿珠盖上三床杯子,让她出汗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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