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若是你为了送我这个,让自己债台高筑,我更不忍。”言语之间,梁绿珠已经示意她将木匣子关上了。
在她的印象当中,吴修远向来朴素勤俭,再是加上在吴家没什么地位,哪儿会有这么多银钱?
可她却不知道,吴修远早些年虽是遭遇窘迫,却也有一颗聪明的脑子,除了帮吴家做事儿之外,自己也曾独自在外面做过买卖 。
低买高卖的经过几番,多少也有些存余。
吴修远将她的担忧看在眼里,知道她是怕自己日后为了这只簪子背负债务,眼角的笑意越发深了一些。
他向来都知道,梁绿珠图的,从来不是他的身份和钱财,只是,如今若是不将实情说与她听,只怕这簪子她是绝对不会收了。
是夜,一辆马车在罗府大门前停下了,马车外的人掀开了车帘子,垂头道:“姜少爷已经被送回吴家了,你是否要过去看一看。”
“不必了,我们都清楚自己是什么人。”马车上的人淡淡的回了一句,接着不再犹豫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月色下,郝然看到他正是白日里出现在衙门中的姜安志,月光下, 他满脸的阴暗,目光在罗府两个大字上冷冷一扫,抬腿径直往罗府走去。
毫不意外,当家主人很快就迎着他进了主厅,将该嘱咐的话说了一通之后,罗四海忙招呼着他移步花楼。
姜安志指了指罗四海,面上带着笑意,罗四海的上道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识了,索性,也就没有推迟,照着他的安排,移步去寻乐子。
只是,姜安志前脚刚走,罗子阳后脚就过来了。
“爹,他有如此好心,你别忘了他和姜氏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更何况,当千军需一案,咱们可是将姜氏的宝贝侄儿拉下水了,你就不怕这姜安志报复?”
面对罗子阳的担忧,罗四海摇了摇头,这些年来,他见识的东西也不算少,人心嘛,只要有钱 ,都好收买。
“若是他当真有心维护那姜氏,当千军需一案,他怎么就袖手旁观了,这不出手,就是在护着我们。”罗四海淡淡的说了一句,又想着人已经给他安排到花楼里了,此时,自己也该去作陪了,连忙让人将刚刚从密室里拿出来的锦盒扔掉。
“这是?”其实,罗子阳更多的担忧还是他爹和姜安志之间存在着的秘密。
比如这个锦盒, 无缘无故的,还值的让姜安志故意走一趟,就是为了让他爹将这东西扔掉?
“阳儿,这是疫病之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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