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休息吧,昨晚查了一宿的账,一大早又随着老爷去纳吉,陪着罗家小姐闲逛,这才没有一盏茶的功夫,你又去外头巡铺子,就算是铁打的,也不能这么来啊。”
只可惜吴修远偏是一句话都没有回他,只是踩着步子往前面走。
昨晚似是打了霜的,他的脚步踩在地上很快就发出了一阵咯吱声,那声音不大不小,偏偏就让人无端的生了一种难过又沉重的心情来。
吴歧是等着吴修远离开之后,才去的罗家。
吴十八跟在他身后,有些看不明白道:“我真是不明白了,修远少爷那么清冷的一个人,竟也学会了攀附舅爷一家。枉费了。”
枉费了梁姑娘当初对他一片真心。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的,只怕说出来后会引得自家少爷翻脸。
一路朝着大厅当中走去,过不多时,下人就将他到来的事儿通报上去了,罗子阳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吴歧在喝着茶水。
“怎么样,这是柳先生上次京中带回来的,味道如何。”罗子阳面带笑意,一如往日那般温和亲切。
倒是吴歧没有多余的脸色,只将茶盏放在了一旁。
“不怎么样。”他淡淡的回了一句,却是没有再多说别的。
他们商贾之家,自然知道刘先生就是柳万金了,吴歧向来是个小气的,如今,他还惦记着柳万金当初撮合吴修远和梁绿珠的事儿。
罗子阳却看不出他这样的甩脸子是因为这个,只以为他是记恨上次柳万金针对他一事儿,不由失笑。
“认识你的人便是知道你性子不羁,从来不会被任何东西拘束,不认识你的人,自然也担心不能与你这样的人为伍,你怕是还在记恨柳先生?”
吴歧伸手,打断了他所有的话语:“我今日找你来,不是说那柳万金的。”
“那是什么?”罗子阳顿了顿,一时之间,面上有些好笑:“该不会是说修远的吧,阿歧,不是我说你,我那妹妹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性子,你瞧瞧,当初你要是肯收敛收敛。”
吴歧横竖也听出了他话语当中的意思,原来,他是觉得自己是来追悔罗朝凤的。
霎时间,吴歧眉头一皱,自己平日里虽是见不过世俗当中的一些事儿,却也不是那等子流连花丛,放心不下这个张姑娘,又惦念着李姑娘的人才是。
稍稍坐直了身子,吴歧总算没忍住,打断了他的话语:“表兄觉得,我就是这么一个朝三暮四之人?”
罗子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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