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公子哥,有什么好理睬的。”
他们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打听清楚了,这吴半场一辈子老实本分的一个人,竟是生了这么一个不务正业,拈花惹草的儿子。
见宁王不再多话,他虽有许多不满,却也不敢再多提,只打马追了上去。
吴歧回后就病下了,吴十八将从刘府中偷来的药一并的交给李太医检查了一遍,在李太医确定没有大问题之后,这才拿了些许来喂小白鼠之后。
之后,又等了两日,虽这两日算不得平静,府上来了好几批刺客,吴十八也 不曾出去片刻,只暗中加强了保护宁王的人手,之后,就一直盯着小白鼠。
待看着小白鼠并没有别的不良反应之后,这才尝试着加了一点在吴歧的药膳当中。
之后,便是半日的等待,这半日里,吴十八根本不敢离开分毫,一双眼睛几乎就不敢从吴歧的身上离开分毫,只怕有个什么差池。
当然,对外也不曾散发出去过消息,只怕这个节骨眼儿上,姜氏又生了歹心,毕竟,这蛊虫就是他幼时被姜氏寄在身体上的。
只是,这才刚刚服了药不久,就有人闯了进来,吴十八赶忙朝外面走,想要将这外头来的不速之客给赶了,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来的人不是别人,竟是吴半场。
当他看到吴半场只着中衣,脸上全是烟灰,高高竖在头顶的发丝,也是十分的紊乱之时,她那眼珠子,差点没有直接掉落在地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还是满满的不敢置信,这面前的人,还能是他家的老爷,那个正襟危坐,从来不会有半分偏颇的威严之人吗?
忍不住了笑意,吴十八拱手,正要说话,却听吴半场吼道:“吴歧那不孝子究竟在哪里!这两日,府上出了这么些事儿,他竟还有心思过往日那眠花宿柳的生活。”
罗氏追了上来,眼看着吴半场当真过来问罪于吴歧了,心中一惊,连忙道:“老爷,你这是什么话,歧儿身子原本就一直不堪用,即便是出来,也将那些刺客没法子,在这个时候,你该想想如何将那些刺客绳之以法才是。”
眼看着罗氏将他死死地抓住,吴半场的心里闪过了一丝不耐烦,这就挥动着袖子,将罗氏推了开去,满脸愤怒道:“就是你这样慈母多败儿的,你当真以为你是为了他好的?你把他害了还不自知呢!有刺客,他没法子,那走水,咱们府上走水,即便是宁王,也知道来帮忙救救火,他呢,还不知道在哪里厮混!”
“走水了?”吴十八惊讶,原本一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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