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8月13日,威海湾。
海流平缓的湾口,排水量五百吨的同安号正在破浪前行。跟半年前的相比,这艘驱逐舰完全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
对海、对空雷达和船底搜索声纳的组合,使她的侦查效率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升级。
那些在甲板上堪称见缝插针的25、37毫米防空炮,让她在面对日军陆基航空兵时也有一定的还手能力。
作为一艘训练舰,你可以说同安号老,但绝对不能否认她的综合能力。
“哎,真舒服啊。这小风,威海果然是个好地方。等以后打完仗,我一定要带着局里的同志们来海边团建。”
站在船头甲板,黄河微微闭眼,感受着潮湿的海风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
两三只胆肥的海鸟落在护栏上,时不时发出几声啼叫,一切都显得那么悠然自得。
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黄某人都不是第一次坐船出海。但登上军舰吹海风,还真是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
“黄河,咱们海军学校的学员很不错吧,呕!不是我自吹自擂,要论学习态度、能力和效率,同志们绝对不比空军航校差,呕!”
“除去前往加勒比海的那批学生以外,海校一期目前有7000名预备役,呕!”
“再给我两年的时间,人民海军一定能以更强大的实力守卫祖国的辽阔海疆,为民族的未来复兴和老百姓的幸福保驾护航。”
跟今年年初相比,现如今的萧主任已然是习惯了颠簸的感觉。他抱着桶和水瓶边吐边漱口,就算是原地打窝也不忘跟同僚谈笑风生。
按照他的原话,那就是吐着吐着就释然了。
吃药能扛得住一时,但顶不住一世。与其依靠外物,还不如与病症共存。
如此别开生面的场景,看得黄河目瞪口呆。在心中默默感慨老同志铁一般意志的同时,他毫不吝啬地送上夸赞,主打一个情绪价值拉满。
“强啊萧主任,不愧是你。”
“这才短短半年的时间,同志们就能熟练驾驶一艘驱逐舰。要是让战狐和陆军士气奇才看到,他们一定会倍感欣慰。”
“所以说啊,海军一把手的重任,还是得你这种老一辈来亲自把关。”
此话一出,萧主任立马露出了自豪且满足的微笑。就连刚刚发现黄河不晕船时的郁闷,也被喜悦冲淡了几分。
不过作为一名老同志,他不屑于强占别人的功劳,更不会将整个团队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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