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沾满了血液,身上的一层尚未褪去,还未冷却,新的一层已然又覆盖上了,范疆和张达两人联手找上了一个一流武将,帮助徐荣分担压力。
原本一对三的局面瞬间变成了一对二和一对一,让徐荣得到了解放,手中钩镰枪挥动起来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他的武器和张辽的黄龙钩镰刀不同,他的钩镰枪更像是长枪和戈的结合体,最适合对付骑马的武将,钩镰枪长近一丈,只要侧面的锋刃钩住地方的马腿,就让让敌方马腿直接断掉,武将在混战中落马是最忌讳的事情。
不光是武将,落马同样是骑兵对撞的大忌,可以说,落马和死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徐荣才能以一敌三而不败,因为他的进攻侧重始终放在进攻三人的马腿上,三人也被徐荣这种打法给恶心坏了。
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就算他们自己受了伤都不一定会有什么事情,但是一旦落马,等待他们的就是周围所有敌军的一拥而上,到时候那些士兵不会管其他的,都会以取他的性命作为最重要的事情。
现在徐荣以一第二,更是认准了他们两人的马腿,几乎招招都是要断了他们的马匹,这也让两人有些无语,都不想再和他继续打下去了。
北面战场,原本守在城门处的四百白马义从和两千精兵正在和强化后的江东士兵厮杀,白马义从还好,毕竟是特殊兵种,就算是对付这些被蛊女掌控的士兵也没有落入下风,但是那两千精兵就不太行了,基本上就是一比一个半,甚至一比一的战损。
“副将军,再这么打下去的话,怕是用不了多久城门这里就只剩下咱们白马义从了。”
白马义从分为一个副将和四个伍长,现在说话的就是其中一个伍长。
副将没好气的瞥了了一眼那个伍长,手起枪落斩杀了他身后的一个敌军,瓮声瓮气的说道。
“你这是跟谁学的毛病?叫将军就叫将军,要么就别叫,叫副将军算怎么个事?”
说着,他再次挥枪,又是两颗人头滚滚而落。
那个伍长也一枪扫落一人,听到副将的话之后不禁有些头大,他们这位副将,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要是因为这事落在他手里,免不了又是一顿苦练,因此伍长立刻改口。
“啊?我叫的将军啊,将军你听错了吧?还是将军你听别人叫副将军听习惯了,我刚刚叫的时候你才听错了啊。”
副将转头看着伍长装傻充愣的模样,随后儒雅随和的笑了笑,看到这一幕,伍长心中直呼倒霉,这种笑容,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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