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就养了很多男人,可惜她不如我爹厉害,情人被我爹杀光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反而服侍得更加殷勤乖巧。但后来教主又看上了我娘,我爹也只能把她乖乖奉上。”
童双露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些,又道:“所以说,哪有什么伦理规矩,在权力面前,它们全都不值一提。”
“你说的也许很对。”苏真承认。
童双露等待他再说些什么。
苏真却剧烈地咳了起来,他呕出了鲜血和脏器的碎块,本就苍白的脸又多了层铁青色,活像个死鬼。
“如果你真想娶我,那你应该先救我,不然你可要守活寡了。”苏真咳个不停。
“我当然要救你。”
童双露想站起来,小腿却软得发颤,几次尝试都跌跪在了地上。
一只灰兔子从她面前跑过去,她饥肠辘辘,却只能对着兔子咽口水,连捉它的力气也没有。
兔子绕着她蹦蹦跳跳,还将她雪白的小腿当萝卜咬了一口,童双露吃疼地叫出声来,却眼睁睁地看着这兔子跑进了林子里去。
老君越来越来亮,她不由感到恐慌。
现在的他们比野兔子还要虚弱,而鬼船又引起了浩荡声势,若引来些猛兽恶人,那可如何是好?
幸好,命运还算眷顾他们。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他们就这样坐在这里,周遭静谧,平安无事。
只是那艘鬼船飞快地发烂发臭,再待下去,哪怕是佛祖都要被熏死。
童双露稍稍恢复了些力气。
“我当然要救你。”
她再次重复了这句话,却说:“但你是个危险的人,在救你之前,我必须点了你的大穴,封了你的绛宫。”
“我现在比兔子还要虚弱。”苏真说。
“精力充沛的兔子总还是兔子,你却有着一张虎皮,聪明的女人总是不能掉以轻心。”童双露笑着说。
她走到苏真面前。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检视苏真的伤势。
他伤的比她想象中还重的多。
她数不清他到底断了多少骨头,只是诧异:“你居然还能活着,居然还能同我说这么多话,我越来越佩服你了。”
这话对苏真来说绝不是好话。
只因童双露说这话时一副欲欲跃试的模样,她似乎很好奇,要到什么程度才能将这个男人弄坏掉。
苏真只有不说话。
童双露已抬起玉白的手指,朝着他的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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