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拍了拍她,转身回头,见七皇子谢翼,夏云鹤行了礼,问七皇子伤势如何。言未几,林影微动,复来两人。
居然是五皇子与万敬。
她眯起眼睛,万敬应该被羽林卫看管着,怎会来到此处?
谢翼悄悄攥紧她的手,夏云鹤示意其噤声。
只见五皇子道:“那药不怎么管用,顶多放倒守卫半个时辰。长话短说。孤问你,当真是你杀了万无白?”
万敬一脸无奈,“殿下,您把臣拉出来就为问这些?”
“不必说那么多,孤只问你,你有没有杀万无白?”
“陛下两只眼睛都盯着万家,臣是疯了不成?”
“不是你,那就是有人嫁祸万家了。你可知道是谁要嫁祸万家?”
这话一出,万敬瞬间沉默。
隔了好久,万敬举目四顾,夏云鹤与谢翼不觉收敛呼吸。万敬见无旁人,低声对五皇子道,“臣那日赠给万无白毒药,令其必要时自裁,今万无白身死,药不翼而飞。殿下务必查明药落在何处,或为人所窃,以绝后患。”
他深吸一口气,紧握五皇子谢宣肩臂,语重心长地说,“此事关乎万家命运,殿下当慎之又慎。等殿下出宫开府,万家还得靠您。”
五皇子推开万敬,“孤知道,要不是太子,孤早就捉住白泽了。”
万敬叹了口气,“殿下,此事与白泽无关。唉,罢了,殿下一定要弄清楚那包药的去向。若落到陛下手里,万家危矣。”
二人长吁短叹,离开了此处。
……
夏云鹤和谢翼刚松了精神,四皇子的声音又叫两人心头揪紧。
“增喜,过几天,孤向父皇辞行,上都这个是非地,待不下去了。万敬刚说的毒药,须在启程远州前寻得。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主子放心。”
四皇子道:“你若如昔日监视老七般,在帐外贪睡误事,孤必不轻饶。”
等四皇子和增喜走后,夏云鹤、谢翼沉默良久,林幽草茂,夜半密谋者数人,久待无人,夏云鹤心始宽。忽觉脚下触物,移步拾之,一小纸包,上面沾了点点血迹。
她心中一动,拆开纸包,发现是一些白色粉末,欲嗅之,谢翼拦住她。
“先生,这是北戎的狼毒花研磨的毒药,别闻。会致幻。”
“殿下怎么知道?”
谢翼道:“绑我去下河村的内侍,所用即此,我认得。”
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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