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借了什么?”
听到三娘问话,臻娘与傅三爷也抬头,好奇看向夏云鹤。
“想来是借了我们五个粽子,心里一直记着,日后该还自会还的。”她嘴角微勾,笑意浅浅,卫斯昭化名夏昭,借了她的姓,沉默半晌后,她道,“你们也别多问了,那人是个极自由的,不爱旁人再多打听他的事。”
臻娘从夏云鹤手中接过药钵,将伤药敷在傅三爷伤口处,后者疼得直直吸气。
缠上纱布,傅三爷套好中衣,接着说道,“那郑冕郑先生,开始被安排在城内客栈,他来第一天,就引来北戎的暗卫,多亏那夏昭兄弟,救下了郑先生,后来,我把郑先生安排在鄞郡郊外。”
夏云鹤倏然抬起眼皮,看向傅三爷,眼中盛满疑问,“北戎的暗卫?”
傅三爷笃定说道:“没错,那人手臂上有狼头刺青,是北戎暗卫。”
要杀郑冕的是柳嵘山,怎么会与北戎暗卫扯上关系?
“可惜,被他逃了,我们追到田记粮油铺,脚印便消失了。”傅三爷挠了挠颊上长毛,面色沉沉,“我隔天去了那粮油铺子一趟,无意中发现这粮油铺子虽堆满粮食,却不卖与人。一个粮油铺子不卖粮,已经是怪事,还有一件更怪的事,公子您猜是什么?”
“你快说呀,还打哑谜。”三娘在一旁抱怨道。
傅三爷捂着肩颈,缓了口气,肃容道,“国公府的腰牌,出现在粮油铺的柜台下面。”
“什么?!”夏云鹤愕然,瞪大眼睛,紧锁眉头,“可是定国公府?”
臻娘道:“整个大楚,又有几个国公府?”
“柳嵘山,暗卫,狼头刺青。”夏云鹤突然安静,仿佛被施了定身术,过了好久,才开口,“国公府需要特意去边地买粮吗?”
知道夏云鹤在听,傅三爷继续说道,“我看到那牌子,与公子的想法是一样的,故没动那牌子,谁知,那粮油铺子的人居然异常警觉,故意引我出关,差点被绞杀在大漠边缘。”傅三爷叹口气,又念起沈老将军的救命之恩,心中筹划着何时亲自登门拜谢。
夏云鹤听完这些,豁然想起前世那封通敌信件,冷哼一声:通敌叛国?通敌叛国的,怕是另有其人呢。
北戎蠢蠢欲动,觊觎中原之心不死,此事若为真,忧患甚矣。
她正色道:“三爷,夜不收重建一事,决不能停,日后,多加小心。除此之外,还要暗中查证定国公柳嵘山,到底谁才是,通、敌、叛、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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