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亩地这么多,如果三天连轴转不休息,很容易出现车祸。
车开掉水沟中,最多损失一车的小麦。
一旦给行人和其他车辆碰了,我们真的赔不起。
特别是碰撞汽车,修理费就几百两银币,把我们卖了都赔不起。”
张山怒喷道:“你们就没一个兄弟或是好友,让他们帮你们开一会儿车。
没有吃独食的能力,那就要把赚到的钱,分享出一些。”
“老大,我婆娘就会开三轮货车,开个车而已,简简单单的事。
我让婆娘顶班,这就不用担忧给其他人分钱。”
“我婆娘不会开车,但我家兄弟会开。
要不是家里贫苦,也给我兄弟买一辆三轮货车,我们两个人挣钱。”
司机们听到一天就能赚十两银币,他们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哪怕是花钱雇同行,也要把这笔钱挣到手。
张山把契约书收好,他立刻开车领头,前往契约书交待的地点。
他能住建运输公司拉活计,除了认识通州附近的三教九流,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识字。
他是世袭的军户,平时就给百户种地为生,与寻常的佃农无异。
但在战事紧张时,必须要拎着长矛上战场。
张三当年在战场上稀里糊涂就成了俘虏,他最幸运的事,那就是蹲劳改营时,学会了新朝的字。
三轮货车冒着滚滚黑烟,他们向着目的地前进。
黑色的橡胶轮胎捻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在这种人烟较少的乡间水泥路,三轮货车空载,开得更加狂野一些。
张山很喜欢强风拂面的感觉,三轮货车的速度,已经超过他之前经常见识到的火车速度。
当他感觉三轮货车的速度在缓缓下降,立刻脱口而出道:“卧槽,没油了。”
“三轮货车比马车好太多,唯一的问题就是烧油太狠了。”
他立刻靠近道边停车,拿下挂在车上的铁油壶,拧开油箱往里面倒油。
“老大,你这么快就没油了。
现在的油真是太贵了,一升油就要五枚铜币,加满油箱需要二百五十枚铜币。
我看我们就是二百五,养马车那时多好。”
张山忍不住说道:“放屁,你那是根本不养马,不知道你爹养马的苦。
马的食料一点也不便宜,还很容易得病。
治一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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