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增寿也是女儿身,一定有感同身受之感,便顺着竿儿爬感慨几句讨他欢喜。
“哦?这样啊,那昨天陪你的姑娘可是旧宫人。”
“不是,一看就不是,那眉眼间都是风尘之色,怎么可能……”
啪嗒,他筷子上的小笼包子落到桌上,罗凡懊悔地拍了自己脑袋一下:“上当了。”增寿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原来昨天你是和白嘉年去了那种地方。”
罗凡无奈地摊牌:“是,我也觉得奇怪,白兄在京城还挺洁身自好的,不知怎么来到天京就变了,非要拽着我进去,还找了俩姑娘唱小曲。”
“这又是唱曲,又有姑娘陪,难道就不给你安排点酒菜?回来饿死鬼投胎一样猛吃,白嘉年这般小气?”增寿嘲讽。
“被胡乱灌了几杯我就醉倒了,空肚子喝酒啥都没吃。”罗凡一脸委屈,“我也真的啥都没做,几杯酒下去就不行了。”
“白嘉年都问了你什么?”
增寿觉得罗凡醉的不明不白。
“没有,我这人酒品好的没话说,喝多了就睡觉不吵不闹,白兄都知道的,能问我啥啊。”
罗凡开始吹捧自己。
将人约走,吃个花酒却什么都没问,还是知道这人酒品便是如此,喝多了就睡觉,白嘉年这是安了什么心?
增寿眼睛转了转,觉得这事情很不简单,便提醒道:“你好好想想,他都问了什么,你说了什么,或者你醉倒了还能记得什么?”
罗凡摇头:“人都醉了还能记得啥啊?”
“那身上可曾丢了什么东西?或者多了什么东西?”
丢东西?多东西?罗凡的眼睛不自觉地往自己下半身瞄去。
被那俩姑娘轮番灌酒,温香软玉满怀,小手举着酒杯递到唇边,醉倒后没有啥想法是不可能的,罗凡醉倒之后,也是混乱模糊,可是醉梦中那个人却是无比清晰——是增寿,她一身女儿装,千娇百媚,笑盈盈地看着他,纤纤素手执着一杯酒,含笑道:”来,喝下这一杯吧。“
只要你给的,就是穿肠毒药我也得喝下去。
罗凡心中绮念顿生,什么都顾不得。
增寿见他脸上忽然红了,大怒道:“到底出了何事,你说清楚。”他猛地一拍桌子,酒壶和碗筷跟着哐当一声。
“哪有啥事,你多虑了,白兄不是那等……”
罗凡顺着身后摸向怀里的暗袋,忽然脸色大变:“不对,我的印章呢,印章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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