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是个异常威严的男子,对他虽没有多少疼爱,但不妨碍他崇敬他。
他的母亲怎么能在父皇死后做出对不起父皇的事!这孩子,也一定不能留!
太后本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儿子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经梁秋月提醒,她的脸也白了。
她下意识捂住小腹,隐秘的欣喜浮上心头。
“这孩子不能留!朕命人熬汤药。”
梁秋月站在一旁百无聊赖的抠手指,母子俩斗法,她只要看戏就好了。
太后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峯儿,母后想留下他。”
拓跋峯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面沉如水,“为什么!”
太后支支吾吾不肯说。
她总不能说爱上了这孩子的父亲吧。 这几年,二人聚少离多,但每次见面,他对她皆是温柔体贴至极。
是她,没守住,硬生生的突破了那层禁忌,他也是被她逼迫的啊。
先帝的无情、弃若敝履,让她的心都凉透了,直到遇见他,她的心又活了起来。
“我儿,这孩子对你没甚影响,待生下后,哀家认作义子就行了。”
“不行!”
“母后,你怎能对父皇不忠!”
“他活着的时候对哀家弃若敝履,死了还要哀家给他守节,想的美呢!”太后梗着脖子争辩,一副很有理的模样。
梁秋月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她赞同太后刚才那句话。
但可惜,这是个男权皇权社会,太后身份又不同,拓跋峯根本不会和他娘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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