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锦逸在园中等了一阵子都不见奉安来,忍着疼痛去了奉安院中,强行闯进门后就因疼痛倒在了地上。
风锦逸疼的额上青筋鼓起,脸色煞白,晕前只来得及拽住奉安的胳膊,神色愤恨,“你敢害我…”
奉安正与属下商议事情,属下慌乱之下还藏在他床榻下,心神正慌间,被风锦逸拽了个正着,听他口中的话,还以为是东窗事发并且风锦逸已经识破了他的诡计来着,心头一阵乱跳!
人晕后,奉安又镇定了下来,不,这事不对!
他让人下的药剂量很小,平时医师也查不出来,怎么可能突然变成这样?想到风锦希,他眸色一沉!
“来人啊,来人啊,我们侧君被奉侧君推倒了!”
此刻奉安屋中除了奉安,就只有风锦逸主仆,当然,藏在床榻下的人暂时不算。
俾子非常明目张胆的拿着一小包药粉倒进了桌上的水壶中,又倒出半杯。
做完一切,俾子又哭喊道:“救命啊,奉侧君丧心病狂,血,血啊…”
俾子看到风锦逸袍下流出大滩的血迹,差点没吓晕过去,语调高亢尖锐中透着惊慌。
奉安现在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想杀人灭口。
他从未见过如此猖狂到明目张胆在正主面前诬陷他人的事。
他是明白了,风锦逸今天是打定注意要用腹中子嗣来诬陷他了。
他立在原地,又是恨又是怀疑又是可笑。
他在怀疑此时的场景是否是真实的。
如今他深陷一个女人的后宅,正在被人诬陷,可笑于他自诩聪明绝顶,却始终赶不上黎朝后宅男人闹出幺蛾子的动静。
风锦逸的俾子本来是在做戏,但在风锦逸身下的血越流越多时,简直快吓死了。
府医来的很快,把过脉查探过情况后,语气不好的说道:“血再流下去人就快没了。”
俾子狠瞪奉安一眼,“奉侧君,你好狠的心哪!我们侧君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害他!”
奉安脸臭的如茅坑中的石头一样,看了那俾子一眼,透出“你死定了”的凶光。
九王府中仆役分别去给风锦希和叶流萤报信。
二人一前一后赶回来,面色俱是不好看。
“风侧君怎么样了?”
府医摇了摇头,“命是保住了,但日后子嗣怕是艰难。”
她说的已经十分含蓄,艰难都是好听的了,应该说想要怀上孩子,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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