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宗众人心中唏嘘,只觉得这世道真是混乱,连掌门楚山这等高手出门都被人悄无声息的杀了。
倒是没人怀疑梁秋月,因为她日日出现在众人面前,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梁秋月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一番,将楚山和宋湘云入土为安,就埋在了楚七七的新坟旁边, 让他们一家三口在地下团聚。
关于楚山所说的宗门留下的后手,梁秋月结合前世他害方士奇的手段,思索着也只有下毒一条道了。
就是不知晓楚山留的那后手,在他死了后,那人还会不会继续行动,应当没人会这么傻吧?
宗门里虽然穷,但也有一个账本, 看到账本上少到可怜的数额,梁秋月扶了扶额。
这宗门到底要来干嘛呢?穷的叮当响,铸剑山庄里随意一扇镶金嵌玉的屏风都顶的上沧浪宗的全部家当。
“师父,咱们宗门为什么这么穷?”
更奇怪的是,都这么穷了,还能养活宗门这么多人。
一身灰色布衫的方士奇正坐在湖边垂钓,此时他顺了顺自己的胡子,说:“我为何会让你接下掌门之位,因为你其它师叔都不是把财之人。”
“你张师叔,好赌,你宋师叔,好请客请人吃肉喝酒,你夏师叔,不善经营,任何生意在他手中只会走向把裤子都赔没的路。”
他絮絮叨叨,说了这些年宗门财政的起起落落。
曾经沧浪宗也有些家底,还置办了些产业, 但这些产业,在几位师叔的共同经营下,那是亏的连铺子都赔了。
既然不是做生意的料,宗门便把所有铺子给卖了。
梁秋月抓住重点:“师父,当初买铺子的钱是哪来的?还有这账本上,这五百多两,这三百多两,这一笔笔的,都是从哪突然冒出来的?”
方士奇神色有些飘忽,老脸有些通红,最后轻咳一声,义正言辞的说:“劫富济贫来的。”
梁秋月:“…”
敢情沧浪宗的所有人都是这么被养活的。
只见方士奇神色一喜,鱼竿一收,一条鱼喜人的挂在那头甩着尾,晶莹的水珠跟天女散花般向四周落下。
“乖徒儿,吃完这顿鱼,你领着手底下信的过的弟子下山去吧,宗门里的米粮怕是不够了。”
梁秋月:“…”
终究是逃不过劫富济贫这条路。
也不知道那群根正苗红的沧浪宗弟子们能不能接受打家劫舍。
劫富济贫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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