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漫卷西风。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随即看着陈凡,“你就以这首《清平乐·六盘山》为题,做一幅画吧。”
陈凡垮着脸,好嘛,刚才是开放式作文,现在变成了命题作文,难度明显增加啊。
这算不算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没办法,既然四爷都发话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清平乐·六盘山》是吧?
上高峰?卷西风?
陈凡昂着头,努力构思那副场景,片刻后,终于开始下笔。
既然是天高云淡,那上半截就要留白,以充作天空。望断南飞雁,要不要画几只大雁?
至于后面的几句?
陈凡毛笔在纸上不停转动,又过了许久,终于在没有任何参照的情况下,第一次画出一副国画。
甚至可以说是第一副“画”。
白纸上,几乎可以用一条斜线作为分界线,将纸分为两个部分,上半部分大片留白,只在边角上画了几笔,算是南飞的大雁。
重点在下半部分上,陡峭的悬崖、近处是一条长坡,坡上植被密布,其中隐约能看见一队人沿着坡往上爬。
国画嘛,以意境为主,写实什么的就不提了,总之能看出来一些东西就行。
画完之后,陈凡呼出一口长气,将毛笔搁着,然后往旁边退了两步,“请四爷指点。”
卢四爷却不置可否,转身到边上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茶壶喝了一口,看着他笑道,“听陆大夫说,你已经学完了诊脉和针灸,连董大夫的推拿和正骨也学完了,剩下的就是多积累经验?”
陈凡被卢四爷的跳脱弄得有点脑抽,等反应过来,立刻说道,“也不算都学完了吧,反正就是两位大夫教过的,我就能掌握,没有遇到过的病情,就还是差了些。”
卢四爷差点被他的话逗笑,“诊脉、针灸、推拿、正骨,各种手法都只是基础,在为病人看病的时候,望闻问切如何灵活运用、开方下针又该如何去确定,都是要你自己根据那些基础去慢慢摸索的,难道你没见过的病,就永远都不去治了吗?那些背得混瓜烂熟的医书,都去哪儿啦?”
陈凡嘿嘿干笑两声,“这不是我才跟着学了一个星期,没信心吗。您见过哪个学医的,只学一个星期的?”
卢四爷咂咂嘴,也忍不住摇头直叹,“这点你倒是没说错,几天时间就能学会诊脉、针灸、推拿和正骨,从古至今,确实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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