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说道,“几个月前,你家的猫挠了他们,还不肯赔钱。凡事总要讲道理,就算你是大作家,也不能欺负老百姓吧。”
陈凡眉头轻挑,看向旁边那人,“你没跟他们说清楚,为什么会被挠?”
那人涨红着脸,咬着牙不吭声。
他早就打听过了,当时纵猫伤人的那几个,就住在这栋大屋子里,其中两个属于借住,算是帮忙看家的,房子的主人却是一个外地人,平时不住这里。
对付两个借住在这里的女的,这种事他还做不出来,可一定要报复回去,那就只能等房主回来再动手。
反正平时他们都在这一带晃荡,也不耽误事。
就在昨天晚上,他们又来这里转悠的时候,发现主楼一个房间的灯亮了。
今天天不亮又安排了人过来盯梢,确定是那个人回来,便赶紧叫齐人,又把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两个兄弟叫上。
这两人一个叫王大庆、一个叫马卫东,都是刚退伍回来的,一个能打他们四五个人,这两人也是他敢报复的底气。
要没有他们两个,他也只能另想办法,反正这个仇不能不报。
就是有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两个在部队里待了两年的原因,竟然改了性子,以前都是义气为先,帮亲不帮理,现在却要先分对错,变得讲起了道理。
如此一来,他还哪里敢说明原因?
来之前,他心里想的是见了人就打,打完就跑,不给说话的机会。
可那人竟然开着车回来的,街道办都没几辆车,他一个外地人竟然有车开?怕不是什么大单位的吧?
结果就有些犹犹豫豫,没有第一时间下手。
畏首畏尾,说的就是这种人。
而此时王大庆和马卫东两人看见老兄弟吱吱唔唔,哪还不知道里面有鬼。
王大庆当即问道,“韩跃进,到底怎么回事?”
韩跃进咬着牙,正准备说话。
这时陈凡摆摆手,笑道,“你们之间的事儿,待会儿再说。先说说我的。”
他对着韩跃进说道,“今天你们这架势,应该不是为了道歉而来的吧?”
韩跃进瞪着眼,刚想说话,却又被打断。
陈凡摆摆手,说道,“这样,看在你这几个月,没有骚扰两个女同志的份上,给你们一次机会。”
说完左右看了看,漫步走到路边,伸脚一踢,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便落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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