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
他历任户部侍郎、满洲镶黄旗副都统、内大臣、吉林将军、盛京将军,再到云贵总督、四川总督兼成都将军。乾隆四十七年,因在四川缉匪有功,擢为御前大臣,加太子太保。
今年受诏回京署理工部尚书;五月,又授为总管銮仪卫大臣、阅兵大臣、总管健锐营事务,伴驾随同前往盛京。
站在和珅对面的福康安听到皇帝跟自己说话,又连忙跪下。
“免礼。”
福康安随即起身回道:“回主子,云南和贵州运往京师的铜铅之物,一向都是在重庆另行打造船只,雇佣水手的,交卸过后,再将船只拆卸变卖。”
乾隆道:“还有这样的事?”
福康安回道:“奴才以前在四川和云南任上时,就派人查询过此事。当地负责此事的历任委员都是这样做的。每船所装铜铅甚多,所以必须要将船身的板片加厚才可以。是以每次都是打造新船。
奴才以为,四川装运货物的船里,本来有很多大船,颇多坚实可用。以后只需挑选坚实耐用的货船,按照市价雇佣船只和相关船工即可,实在是没有必要另行制造。”
对面的和珅看了一眼福康安,没有说话,而福康安则恍若不觉。
“每年都要打造新船,卸铜之后再拆卸变卖……”乾隆默然无语。他深知这里一定弊情甚多,但此时官场贪腐已成常态,按下葫芦浮起瓢,各地贪腐之事层出不绝。
但这话他还不能说,否则如何对得起自己和臣子们标榜的“盛世”?
乾隆晚年之后,一心想要打造盛世景象,但同时却变得十分怠政。尤其是在乾隆三十八年十一月立皇十五子颙琰为储君之后,他已经不再像年轻时那样因贪腐而兴大狱杀人了。很多时候他只能在奏折的批示上命令地方督抚严饬办事官员。
之前提到的江苏邓二等五名囚犯越狱一事,五个抢劫重犯,竟然能从严密看守的大牢里逃出,扳开牢房的栅木,扭断锁链,翻墙而走。简直荒唐可笑。
而刚才他所问到的滇铜沉船一事,则是关系到铸钱的国家大事。此次江宁沉溺的船上所运铜铅达高达九万斤之多,若说此中没有弊案,乾隆自己都不信。但此刻他只是先让两江总督萨载和河道总督李奉翰赶紧想办法打捞。
想到这里,乾隆又问和珅道:“和珅,你是管着户部的,我大清每年从日本国运来的铜有多少?”
和珅回道:“回主子,据奴才所知,目前我大清每年从日本国运入精铜两百万斤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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