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的经过后,又将各部火炮分作几处集中布设,形成交叉密集火力。
至于远在东南数百里之外的珲春大营,现在共有兵力一万两千人,除了珲春城外,还有一处山城把手隘口。
那奇泰趁着往旧城押运物资的机会,亲自去了河对岸的大营,将自己的顾虑跟明亮提了。
纵观整个清代,像富察家这样能出好几位将星的簪缨之家真是不多。傅恒不必说了,福康安属于佼佼者,而吉林将军明亮其实也是军事才能不下福康安的人物。
跟福康安一样,富察明亮是傅恒的大哥富察广成之子,他和福康安一样,都是乾隆的内侄。
乾隆十九年的时候,明亮入闱乡试。乾隆当时在偶然间问了傅恒一句:“你家有参加乡试的人吗?”傅恒就说了明亮。乾隆听后便说,世家子弟,何必要跟那些读书人争名分呢?没必要!于是将明亮擢升为蓝翎侍卫,命他参加征讨准噶尔之战。
后世评价他“知兵过福康安,廉侔孙士毅”,奈何此人运气一直不佳,常常受朋友牵连,官场蹉跎。
明亮听了那奇泰的话,笑着安慰他不必多虑。自从今年二月份开始,各营都定期向富尔丹城一带派出哨探,每日都有消息传回,北海镇并无异动。
何况从东宁到宁古塔不过二百多里,沿途每隔五里设有烽火台,若是有事,狼烟传讯,一顿饭的功夫就能收到消息。
那奇泰听了心中稍安,不过也仅止于此,之后他又回到宁古塔城内找了大夫扎了针灸,可惜什么用都没有。
事实上,他的担忧是对的,北海军已经出动了。
在浑达山以南,绥芬河河道以北一公里远的地方,由北海军二团、五团以及一团的一个营组成的部队,正艰难的行走在积雪掩埋的山道上。
“都过来搭把手!”
随着几个马车夫的大声招呼,北海军二团的行军队列中一下跑出来上百名战士,一起帮着把陷入泥泞的马车推出去。
“怎么搞的!”从后面骑马赶来的刘胜和范统先后跳下战马,带着警卫一起加入了推车的队伍。
负责二团辎重队的军官一边推着马车轮子,一边回头道:“总指挥,这段路面都塌陷了,马车都陷泥里了,只能推着走。”
话说北海镇的筑路大军毕竟不是专业的建筑公司,尽管事先有过提醒,可连大字都认识的流民又哪懂得什么是冻土地带的路摹滑塌?
因为在路旁挖土过甚,再加上雨水和雪水的过量冲刷,先头部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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