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大哥摆架子啊?”
朱治文笑笑道:“大哥这不是折煞我吗,怎么敢啊?只是最近身体不适,就鲜少出门了。”
“身体不适?”朱柄继续说道,“那你可别在这外面受凉了,刚才是大哥招待不周没有早点看到你,走随我去揽胜亭,正好里面有两位翰林院棋待诏先生对弈中,你向来对棋艺感兴趣,也给他们指点指点。”
朱治文苦涩一笑,“又让我难堪不是?我就是感兴趣,哪里有能力指点这些真正的棋手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的,但他还是跟着朱柄去了揽胜亭。
揽胜亭内此时亭中人数并不多,只有寥寥数人,但都是如今朝廷中如日中天的青年才俊,未来的栋梁之材。
其他人也十分识趣,知道自己的地位和能力,也没有画蛇添足地来给大皇子敬酒,都自个儿寻找自己能力范围内的机缘去了。
对弈两人,一个是岁数悠久白发虬髯的老者名叫沈敬,曾经的大国手,有着“棋仙”的美誉,据说是年轻时下棋落子如仙人挥袖行云布雨,每一步都仙气翩然由来。
另一为则是一年轻的青衫儒生名叫韩宫,最近几年惊动满城棋坛风云的人物,刚入京城就将各大棋馆的名士全部杀了个人仰马翻,后来又挑战翰林院的一众棋待诏,至今无一败绩。因为下棋乖张猖狂毫无章法如同厉鬼勾魂,所以也有那“狂生”和“鬼手”的称谓。
沈敬下棋慢条斯理,走一步算九步,往往落一颗子就要沉思许久,过去好一段时间。
韩宫就完全不同了,下棋飞快,基本上沈敬落子瞬间他就跟上了,也不多想什么。
他来得晚了此时这盘棋已经接近尾声了,朱治文看了看棋局,沈敬的白棋棋势走向就像是在温养一条蛟龙,条例清晰规章有度,但是又让人没有办法去将这条蛟龙截断,毕竟没有那份棋力做那斩龙之事,只会被这条龙反过来吞下。
韩宫的黑棋就真的像外人口中所说的那样毫无章法,东一颗西一颗,杂乱无章零零散散又让人难以看出其中的联系来,若是不了解他的人估计只会当他是一个乱下棋子的臭棋篓子来对待。
两人的棋局又持续了一会儿,在众人都还看不出名目时,沈敬突然将棋子放回棋盒之中弃子投降,他起身抱拳道:“后生可畏啊,是在下输了!”
韩宫虽然在棋局上嚣张跋扈,但是一下了棋局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斯文有礼,他也起身回礼道:“是晚辈仗着年轻磨耗了先生的体力了。”
朱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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