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骂骂咧咧,点菜却是一点都不含糊,朝着里面喊道,“给老子麻利点,那个龟儿子又来嘞,还是老样子先上来一份,今天加一个鸳鸯锅!”
看这样子朱治文是这里的老顾客了。
“好嘞!”里面传来豪壮的回应。
郎店长虽然生意忙但是还是愿意抽出时间来和朱治文闲聊几句,他拖着肥硕的身子,过来就是一拍朱治文的肩膀说道:“细鸡·八好久没看到你过来了嘛!”
朱治文丝毫不在意,哈哈点头道:“最近事情多嘛,么得办法。”
郎店长看着周围坐着的几人问道:“啷个说,你朋友嘛?”
朱治文点点头,一个个介绍过去。
郎店长一听大家都是玄陵人氏,一个激动,端起一杯酒操着还比较一般的玄陵大雅言,进酒道:“大家都是一家人,感谢光顾小店,他乡遇故知,我郎金攀先自饮一杯!”
众人出了苏酥不能喝酒,全部举杯相迎。
众人又和郎店长闲聊了几句,郎店长就自己照顾生意去了。
不一会儿两个火锅锅底就端上来了,一口满满一锅的红油漂浮翻滚,一口寡淡清澈。
能吃辣的吃麻辣锅,不能吃辣的吃鸳鸯锅。
毛肚、牛犊、牛舌、鹅肝......应有尽有,热闹非凡。
朱治文江湖到处跑,总会找到那么几家故乡的老店来,只要想家了就来这些老店尝尝味道,唠唠嗑什么的,聊够了那份孤独感就好多了。
就像在梦境里一般,朱治文并非是自己喜欢闯荡江湖,正常人谁愿意每天在外风餐露宿甚至有家不能归啊?
只是他必须如此,皇位之争必须表明立场,免得死去更多的人。
贵为堂堂皇子,却沦落到丧家之犬一般无家可归,各中况味又有几人能够明了?
郎店长在一旁看着朱治文和众人有说有笑,喝酒吃菜,心里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当初这个小家伙还只有十三四岁,大年夜的来敲门,哭着非要吃火锅,吵得不得了!
这大年夜的哪个不是陪老婆孩子家人亲戚在自个屋头过啊,谁他妈操了蛋的来给他做火锅,要不是最后知道是老乡,他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小家伙可怜巴巴,边吃边哭,看起来伤心透了,他就随便和他聊了几句,才知道是家里长辈不让回去。
唉,谁家的孩子不是肉长的啊,怎么就会有这么心狠的父母呢?大年夜的孩子那么小,把他放在这人生地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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