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缘一豪爽一笑,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壶酒,说道:“将军既然都这么说了,是在和我心境相符,这壶酒我必须与将军痛饮几杯!”
练剑不喝酒,等于白练剑。
任苍河是不喜欢张缘一的油嘴滑舌,但是对于张缘一的这壶酒,还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任苍河接过酒壶,将泥封轻轻一推,仰头便是一口痛饮,一口下去,他的眼中突然冒出精光,称赞道:“好生威猛的酒水,好酒!”
张缘一解释道:“这可是我从家乡带来的酒水,名字叫做茅台飞天,寓意便是一口下去直升九天,必然是好酒啊!”
任苍河又痛饮了一口,说道:“确实是名不虚传啊!”
两人你来我往,又相继喝了几轮。
张缘一问道:“不知道任将军是如何知晓我剑修的身份的?”
这个身份,张缘一虽然刻意隐藏,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人知晓了,但知晓的人极少,他只是好奇谁走漏了风声。
任苍河看了张缘一一眼,说道:“算不少谁说的,只是我自己慢慢猜测出来的。”
张缘一疑惑不解,“猜测出来?”
任苍河娓娓道来,“当初在武神殿之上,我已经感受到了一丝剑修才有的若有若无的杀意,这一次的比试上,看你和其他人打斗游刃有余,哪怕和金坎比试有些认真了,但是光凭借你这些手段想要打败一个晖阳境根本不可能,不仅仅不可能连撑过几手招式都难,所以我猜测你最擅长的还是用剑。”
张缘一恍然大悟,他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可以仅仅凭借这么几个细节便猜出了他的剑修身份,他举起酒壶,说道:“任将军真是我剑修之中一座高山,我张缘一的知己,来来来,再喝一个。”
能够靠着这点线索猜测一个大概,任苍河的剑心之纯粹,张缘一也是罕见遇到。
任苍河笑骂道:“你这个家伙当真是不听劝啊,先前还跟你说了不要随便给人戴高帽,没想到你现在就又继续了。”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着,可是手里却老老实实地取出了酒壶,与张缘一开始痛饮。
......
北燕,雍城。
朱治文望着雍城不远出,那高耸入云的潮湖书院,叹了一口气,与身边的扈从老郑说道:“你说,老郑啊,我们俩个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偏偏每次来这里都被当做外人一样被挡在外面。知道的人说,潮湖书院禁令严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两个是什么过街老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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