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真是厉害,属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陈操背着赵信正在擦拭泪痕,然后问道:“你不睡觉来我这干嘛?”
“大人泡女人这手属下真的是想请教一二,这李小姐白天都对大人喊打喊杀的,这大半夜大人就把她弄到床上去了,这...”
“滚...”陈操二话不说抬腿便踢。
...
同一时间,月黑风高杀人夜,辽东铁岭卫城内,一群金钱鼠尾的满洲人正在和一名汉人说着话,鞑子说的是满语,汉人也说满语。
“只要贝勒出兵洗劫白塔铺,我们这边绝对不会出兵阻拦,相反,白塔铺那边的所有,贝勒都可以拿走。”
正中央一位满人年龄虽大,但精神饱满,就是长相粗狂无比,那络腮大胡子环绕着整个下巴:“就是这么简单?”
汉人道:“就是这么简单。”
旁边一名满人看着领头人道:“贝勒爷,汉人狡诈,李如柏那厮也不是善茬,须多加小心。”
汉人一听就着急了:“贝勒无需担心,而今大金兵锋强盛,我家总兵自鸦鹘关后,便不愿再与贝勒等交战,是以决计不会出兵,实不相瞒,我沈阳城内现在军力不过三万人,现今辽东大雪,我军骑兵不多,更不可能出城与贵军野战。”
“你这汉人说话倒是中听,也罢,你回去吧,不日我军南下。”
汉人走后,先前那个劝谏的满人便着急了,赶忙阻止道:“贝勒爷,汉狗狡诈无比,切不可轻信,建州原先那边不就是被李成梁这么出卖的吗?”
“阿玛,那人说的话,儿子仔细思考了一番,他们应该是忌惮白塔铺那边的明廷高官。”
络腮胡子满人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道:“你怎么知道?”
“祖父那边传来消息,说明廷撤换了薛国用,启用熊廷弼,并且要追萨尔浒战败的责任,那李如柏在鸦鹘关被我大金几十余哨兵吓成了惊弓之鸟,自己踩踏致死千余人,实乃笑柄,如今他们派人来苦苦相劝,并且还把沈阳城内的布置告诉了阿玛,想必与祖父那边所言相同,李如柏被明廷斥责,又怕死,所以才让我们出兵洗劫白塔铺,自己也能捞一个便宜。”
络腮胡子满人点点头:“有道理,这样,传令下去,点我正蓝旗麾下三个牛录之员,本贝勒亲自领军,咱们到沈阳城外去打打草谷,记住,一个披甲人都不要,只要我女真勇士。”
“贝勒爷万不可大意,”先前那满人又出来劝谏道:“万一明狗有诈,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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