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指挥使亲自来天津等待自己这个千户官,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中堂大门口,站着不少花里胡哨的飞鱼服,颜色不一,这群人一脸严肃的看着陈操,陈操感觉全身不舒服,好像被人脱光了一样。
陈操讪笑着朝着这群人拱手:“诸位同僚,有礼了。”
然而冷场了,一个回应的都没有,陈操也尴尬,带头那个青年锦衣卫笑道:“陈千户莫要耽搁了,快进去罢。”
中堂内,一个大红色飞鱼服的中年人端坐在主位之上,陈操走进去后,中堂门便关了,只有领陈操进来的那个锦衣卫还在中堂内。
“末将陈操,参见指挥使大人。”陈操率先行礼道。
“本督骆思恭,”说着冷眼看着陈操道:“陛下对你的表现很满意。”
“末将不甚惶恐,”陈操低头道:“一切也是指挥使大人领导有方。”
骆思恭哼了一声,然后道:“你这家伙,嘴皮子如此厉害,也难怪,能写出这等东西的人,所谓文采一定出众。”
然后又道:“本督得知你家中世代军户,还是魏国公府家将出身?”
“回大人,是,家父陈费,乃魏国公府家将。”
骆思恭点点头:“你这次也算是给我锦衣卫立了大功,你这荫封的总旗官,只是一个表皮而已罢。”
陈操的底细,骆思恭早就派人打听清楚了,所以陈操也不敢胡说,特别是特务机关。
骆思恭接着问道:“至于你为何上吊这事,本督以为应该另有隐情,不过念在你这回立刻了大功,本督已经知会了南京教坊司,给你送了一个人情,那李逢春,你还是尽早接回去罢,免得被哪个权贵看中了,却教你难堪。”
嘶…
陈操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骆思恭在见自己之前,已经把自己查了一个底儿掉,现在想来,陈操先前那些糊弄的想法只能全部烟消云散了,于是乎,也是拱手低头道:“谢大人恩典。”
骆思恭走下台阶,点点头,然后嗯了一声道:“本督却也不是有意查你,只不过我锦衣卫用人,向来都是良家子弟,一个能把自己的婚书拿去卖了一万两银子的家伙,心胸很是挺阔的,我锦衣卫,正需要你这等允文允武的人才。”
“末将实在愧不敢当,”陈操身子低的更厉害了。
骆思恭上前拍了拍陈操的肩膀道:“近来陛下刚刚问鼎,南镇抚司多有与本督不谐者,此等人与朝中大臣鲜有瓜葛。”
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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