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全家问候了多少遍,然后还不得不抱着笑容和他举杯换盏喝酒。
...
京城一旦过了子时,那就得全城宵禁,直到五更鼓敲响之后才能行动,半夜十二点能在街上走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巡城的五成兵马司士卒。
“什么人?”东城门大街上,巡街的东城兵马司带队小旗官喝停了陈操和田尔耕的马车。
灯笼打过来,就见许开先和另一名锦衣卫站立在马车边上。
许开先和另一名锦衣卫都身着一件亮黄色千户飞鱼服,都只能在马车边站立,想来车内的人地位更高。
带队小旗赶紧行礼致歉:“小的不知道是大人的座驾,还请大人恕罪。”
“本官北镇抚司千户杨寰,”杨寰掏出令牌:“速速退去...”
小旗官赶紧行礼:“大人慢行...慢行...”
东城大街内光彩胡同,京师火器局驻地,这个地方是夜禁之后巡城士卒来往最多的地方,当然,到不了的地方仅限于百姓,像陈操这种锦衣卫,就是一个缇骑都敢横着走,更别提指挥同知和镇抚使来了。
停车的地方距离火器局一道小胡同,相当于两个围墙中间一个过道。
“两位大人,到地方了。”杨寰拱手,许开先就在四周观察。
“阿衰,”田尔耕走出车厢:“速速行事。”
杨寰拱手离去,下车站定的陈操好奇道:“老弟你那心腹叫什么名字?阿衰?”
田尔耕笑道:“老哥说笑了,他是我府中人,从小跟着我,那阿衰只是他的小名,叫习惯了,他本名杨寰。”
“哦...”陈操恍然大悟,杨寰,也他吗的是阉党五彪之一嘛...
入得院门,陈操才发现院子并不是太大,前堂内田尔耕把茶都泡好了,递了一杯给陈操:“老哥,咱们就等阿衰回来便是。”
许开先一直就在大门外放哨未进来,陈操都感觉到一种鸿门宴的错觉,不多时,杨寰走进前堂:“大人,一切办妥了。”
田尔耕放下茶杯,脱下官服:“老哥,脱了衣服,跟小弟来。”
陈操也照做,趁着夜色在杨寰的带领下往后院走去,一片景观树后,出现了一个小洞。
“这他吗的是狗洞吧?”陈操不禁脱口而出。
田尔耕答:“正是,老哥,跟我来。”
说完便当头钻了进去,陈操其次,杨寰最后,再出来,便是陌生的院子,田尔耕便把火折子熄灭,趁着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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