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心思,上前将书房门掩上,然后把张春瑶按在了书桌边,撩起了她的罗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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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十月,姗姗来迟的圣旨和监军才从京师赶来金陵,递交了各部文书之后,陈操终于见到了定武军的监军,老熟人吴春。
“前任浙江巡抚张阳明回京述职,陛下下旨,以伯爷你为钦差,以锦衣卫的身份南下,巡视浙江诸府...”
“吴老哥,如何博得这个美差?”陈操设宴款待吴春,席间朝着吴春抬眉眨眼。
吴春如沐春风般的掩嘴笑着,然后道:“伯爷怕是不晓得,老祖宗在内廷询问谁与伯爷你交集最多之时,衙署内的老哥儿们都举荐了咱家,你是晓得的,若是咱家不来,伯爷怕是要大出血咯...”
“吴老哥说笑了,我陈操绝对不会差吴老哥那些小钱。”陈操满脸笑容,然后合着宋澈一起给吴春灌酒。
酒过三巡,吴春才有些不好意思道:“都知道定武军成立不容易,临行前老祖宗千叮万嘱万事都要以伯爷为中心,咱家可不敢乱插手军伍之事,咱家的斤两还是有数的,不过伯爷啊,咱家有一事相求啊...”
陈操放下酒杯,然后笑道:“以咱们的关系,只要我办得到,吴老哥尽管提。”
吴春笑意更浓,但语气却是典型的求人语气:“咱家只是监军,团练一职呢给了邢慎言这个兵备道,实不相瞒伯爷,咱家打小净身进了宫,也无子嗣,你想啊,咱们一个个阉人,求的也就是个衣锦还乡或者造福同族。”
得了,吴春说道这里陈操便有了计较,这太监多半是要让他自己给他的同族人安排一些位置。
果然。
“咱家大伯的儿子如今也二十五六了,咱家在内廷职权底下,也不能给他安排一个应景儿的职位,如今想来,也只能在军伍一事上找个点子了,是以拉着咱家这个老脸也就豁出去了,求伯爷安排一个位置,也不求太大,合适就行。”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陈操伸手拍了拍吴春的肩膀,然后笑道:“吴老哥,这些都是小事情,我就替你办了,我定武新军定制与普通卫所不同,军职有的是,这样,你那而侄儿不如就到定武军先做一个营长,对应下来嘛,也当时百户的官职,以后几场仗打下来,步步高升。”
“呵呵呵...”吴春捂嘴笑着,然后连连给陈操道谢。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陈操才开口问重要事情:“吴老哥,可有带来辽东消息?”
吴春放下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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