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陈操见着徐弘基叹气,便又决定小气他一下:“如今进入松江的官道与两关已经被我封闭,朝廷的敕书能不能进松江府都是一个大问号...”
徐弘基听了果真有些气,不过眼前却不是与陈操斗气的时候:“耀中,大明朝已经是内忧外患了,你果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登基称帝?”
“没错...”
陈操径直回答了徐弘基的话,然后冷声道:“日后我将成为新一任的大明皇帝...”
徐弘基当下就懵了,新皇登基居然不改国号,这是几个意思?
“魏公公,讲一讲你在京城的所听所闻...”
魏忠贤朝着徐弘基轻轻躬身,然后道:“魏国公,大行皇帝殡天前曾言,魏国公乃国朝第一栋梁...”
几个意思...
为了防止徐弘基猜错,陈操索性来一个一问一答:“魏公公,陛下落水前,是什么情况,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可要将你晓得的事情全数说给魏国公知晓。”
深宫内闱的禁事如果没有内侍的泄密,即便是顶级勋贵徐弘基也没办法知晓其中的奥秘,听到此处,徐弘基便内心打鼓,皇帝正值青壮之时,怎么会突然暴毙。
魏忠贤躬身道:“那天奴婢与客氏陪着先皇在西苑内饮酒,先皇兴致大发,要到湖中游湖玩耍...”
其实内里大家都不知道,皇帝之所以要游湖,也是想要和客氏在船中云雨一番,只不过当时喝多了酒,办完事脚下虚浮不已。
“那天不知道为何,原本大晴的天气突然在湖面上刮了一阵风,先皇原本喝了些酒便脚下不稳落下了水,两位公爷,奴婢不敢虚言,先皇落水之后便被及时救了起来,仅仅呛了些水入肺腑而已,太医院的太医医治之后便好转了...”
陈操说着看向徐弘基:“国公,这里是南直隶,不是北直隶,况且这是松江府,我便要畅所欲言了,请国公试想,先皇才二十一岁,正值青年大盛之期,即便是呛咳了水入肺腑,那也无法造成致命伤害,我想国公不会连这点也想不明白吧。”
徐弘基这等南直隶的勋贵及官员本就对天启皇帝的死抱着怀疑态度,但这种事情可不敢胡说八道,即便自己是国朝顶级勋贵,对于皇帝殡天一事也是讳莫如深。
而现在被魏忠贤这么一解释,心中顿时便觉得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
陈操见状便冷声道:“国公爷心中所想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不过我倒是觉得有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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