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道:“杨鹤麾下不简单,知道朱由崧对于咱们的重要性,居然还暗藏死士将其劫走,若是如此,我这凉王的爵位便会得来不正,再者,朝令夕改,我倒是想看看他朱由检是个什么货色。”
会议一直持续到午时左右,赵信再次返回,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一进入大堂,便躬身抱拳下去:“王爷,属下有罪。”
堂中人都侧目望过去,只听赵信接着道:“属下带人追击出城,秦军自清凉门而出登船进入扬子江,在出扬子江想要进入大江之时被我军船只发现拦截,秦军贼子不知出于何故,拼死不降,所载福王船只着火...”
陈操努力将表情变得青色无比,任何人一看都能清楚他在憋着火气:“你的意思,福王死了?”
徐孚远见状便开口道:“王爷息怒,福王死了,对于咱们来说也算是好事一件。”
所有人都看过去,徐孚远接着道:“不过,眼前杨鹤派人劫走福王,咱们倒是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做做文章。”
“毕竟曾是旧主,赵信,派人打捞福王遗体,本王要亲眼所见...”
“是...”
赵信赶忙离开,徐孚远又道:“将此事大做文章,推给北边的朱由检,南方还有不少朱家宗室...”
陈操嘿嘿一笑:“你的意思?”
“残杀宗室,数我大明开国以来,只有建文帝这么干过,所以才被成祖皇帝给夺了这大好江山喃...”
徐孚远若自说着,仿佛是在说书一样,不过这种话摆明了就是说给堂中十几个将领听的,陈操点点头:“既然是他们干的,也不管朱由检是不是真的下令如此,总之,福王的死,他们崇祯朝臣肯定脱不了干系。”
后堂内,陈操正仔细的听着赵信的汇报。
“客光先与周定芳二人登船之后斩杀了朱由崧,并将火油铺满整个船只,大火烧毁了船,属下在验明正身之后见客光先亲自点的火,连同他那几个近身太监也全部做掉了,想必此刻他的骸骨已经沉入了扬子江底。”
陈操拍了拍赵信的肩膀,叹气道:“毕竟主仆一场,虽然我看不起朱由崧,不过还是替他收敛了吧,毕竟后续还要他的骸骨来做文章,找些精通水性的军士去办,福王的身后事绝对不能简单了...”
给福王超度也就是帮自己挣名声,首先不管朱由崧的死因到底如何,不过这个残杀宗室的黑锅朱由检算是背定了。
再者说朱由检即位以来就不停的对朱家藩王下手整治,特别是西北边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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