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宋伯贤,然后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兄弟们那嘲笑的表情,转头盯着宋伯贤道:“你他吗的算哪根葱?”
此话一出,楼再兴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道:“兄弟,这里是秦淮河境内,可不敢在这里找场子,我这兄弟好心来做一盘和事佬,你却好,好心当做驴肝肺不说,还出口骂人,怎么,你小子是哪家的勋贵?”
此事太子爷也上前一步,拱手道:“这位兄弟,在下适才也说明了情况,也替我这位喝多了的朋友道了歉,此刻有这位兄弟开口,在下之意,还是以为两相言和最是恰当不过了。”
那人手指太子,笑道:“言和也行,让他鞠躬认错便是,我也不与他计较。”
徐盛英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大亏,正要自报家门,却被赵振南拉了拉衣角,徐盛英忍气吞声退后一步,太子便道:“这位兄弟,有一说一,我们走在最前面,你们迅速闯了过来,还踩了我这位兄弟,我这兄弟虽然嘴碎和你争了几句,但你也从嘴上得了利,何必要人鞠躬道歉?不如这样,咱们双方拱手行礼便是,你看如何?”
“呼...”那人长出一口气道:“今儿个你们要是不给老子鞠躬道歉,你看你们能不能走出这个地方。”
赵振南冷笑一声,终于开了口:“怎么,你还想把我们几个活埋了不成?”
那人冷笑一声:“玛德你这小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老子不怕你们知道,今儿个事情不解决,老子第一个把你扔进秦淮河喂鱼。”
徐盛英也是怒极反笑:“老赵,你小子打虎终日,终究是要被虎给咬了。”
宋伯贤脑子转的飞快,太子和赵振南到现在都不肯暴露身份,所担心的应该就是太子出现在了青楼之内,这可是大忌,而且太子还有三个兄弟在京城读书,作为镇守南京的太子,一旦在这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很容易成为六道言官的攻击对象,虽然陈氏立国六百余年还未出现过废太子一事,但这种私德有亏的太子容易给百姓造成一个负面影响。
所以,太子一行恐怕真的要忍气吞声,而赵振南这回也一定会吃瘪,不过,太子出行,锦衣卫都会暗中保护,而现在出事这么久,锦衣卫一个都没有出现过,宋伯贤可以断定,赵振南根本没有把太子出行记录在出行本上,而太子除了行在办公室外,还有内务府的管家,而内务府有直属的西厂特勤人员安保,现在西厂的人马也没有出面,所以宋伯贤能够断定,太子是偷跑出来的。
宋伯贤有一个邪恶的念头,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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