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起各地投诚武士集团的水军人手,一路西下,逼向平家的最后根据地彦岛,率船八百艘。
而平家此时的家主平宗盛心知,这一场战斗除了胜利没有第二条生路。
只有这场仗赢了,才能为平家赢得喘息之机,才能让那些叛逃的武士集团再次畏惧平家的威势,战战兢兢地跪在他的脚下,颤抖着手献出自家的财富。
平宗盛挖空老底,派出战船五百艘应战。双方在坛之浦对垒。早春的清晨,海面上寒气深重。
肃杀充斥在空气中,刀兵气息将沿岸的水鸟都吓得远远飞走。平家的船队在西面拉开,黑蒙蒙一片,船舰赤旗上的
“平”字尚依稀可见。血红的朝霞在渐渐消退,平家以擅长海战为倚仗,率先发起进攻。
“杀!”顿时,杀声震天,平家海军顺着潮流向源氏的船阵中冲来。而源氏的海军本就逆流而上,行动迟缓,简直就成了平氏海军的活靶子。
船身冲撞,箭失飞射,鲜血随着一个个从船上坠落的士兵在船身和水面上飘散开来。
血光将黎明的坛之浦映照的嫣红一片,浓烈的血腥味于海面上弥漫。身为源家总将的源义经,身穿赤红的大凯立在船头,他抬头去照耀着红色海面的新升太阳,只觉得连带将远处水天交际处上那道黎明的青白曙色也映得凄惨苍凉。
己方势颓,身为大将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源义经将自己的长弓取来,搭弓瞄准,箭失飞射而出,直射在平家舰船上不披甲的浆手身上。
他高呼道:“敌人已经上钩,不要犹豫,先行射杀对方浆手!”
“不能杀浆手,浆手不是士兵啊!”一旁的副将立马阻拦。
“无所谓!”
“义经大人,我们会被后世耻笑的啊!”
“哈!让他们笑好了!”源义经将佩刀一挥,
“放箭!放箭!”平安时期的日本,海战有规矩,不得杀害身为平民参加战斗的浆手和舵手。
如果这么做的话,即使赢了也会被人辱骂和耻笑。但是源义经完全没将副将的劝阻当回事,世人和后人要笑就笑吧,为了兄长和源家,这场战斗他必须要赢下来。
哪怕赢得卑鄙也好,什么规矩,在战争面前,胜利就是规矩。在源氏军队激烈的攻击之下,平氏部队的机动性开始降低,士兵也逐渐显现疲态。
血腥的战斗,从清晨打到了中午。似乎连老天都站在源氏一方。到了正午,潮流发生了改变,原本逆流的源氏船队得了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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