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追查法器的动向。从这点上,叶月君他们切割法器和人的联系,与你们的想法一致。”
“但厅长不会让法器落到不合适的人手里。”
“六道无常也是。我觉得这一点,你大可让她放心。”
“至少我个人相信你们的眼光。但在那之前,我们必须清楚法器在哪儿。”
“为了保证虞颖彻底失去天权卿的身份,你们会配合叶月君,对吗?”
这反问有点残忍。白冷不动声色地回答:
“我只听上级的安排。没告诉我的,我不会过问。”
对羿晖安来说,打破虞府的稳定就已是前进了大步。只要做出改变,寻找突破口就不是该愁的事。虞府出了那么多人命,对百姓们来讲,这次行动的社会影响力只可能是正面的。这便掩盖了许多。
“虞府三四条街的范围内,恐怕接到不少大大小小的案子吧。”水无君问,“都是灵异相关的事件。因为这是你们的行动所导致,六道无常不会过多干涉,需要你们负起责任来。我们要做的,只是催办你们。”
“嗯。不过,基本都是心理作用。”他说,“一具具尸骨从院里抬出去,想不让人看到也难。”
水无君哀叹道:“根本没有人……除了九方泽活着出来,那么,他就会被迫承担一切。哪怕你们给出了本该具有公信力的结果,人们也不会认。他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以为自己所以为的。”
“老夫人的存在形式不被理解,加之大小姐下落不明……怀疑他很正常。恐怕他自己早就做好承担一切的准备了。”
是个男人。白冷暗想。百姓们知道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真相则令寻常人难以想象。偌大的虞府,早已人去楼空,如今徒留鬼屋一座。他们早就没落了,只有空荡荡的躯壳在岌岌可危地支撑。
也许九方泽并不想成为帮凶,只是他没办法。他也是“地缚灵”中的一员。
水无君戴上面纱离开了。她让白冷不必送,也不想其他警卫跟着。她从窗外翻出去,两三下就不见了影子。背阴的室内亮度欠佳,但窗外的世界到处都是白晃晃的。白冷呆呆地望着窗外,看着天上的云慢悠悠地掠过。云是白的,天是白的,飞过的鸽群也是白的。
白冷忽然看到,对面的楼顶上,似是有一个人的影子。
有谁在那里站着。他的背后好像有一道白色的长布在迎风飘荡。不对,那似乎是一面翅膀,几乎白净到反光。
白冷用手背揉了一下眼睛。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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