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提了个麻袋出来,砰的将麻袋扔到了地下。
项师傅看着地上的袋子一脸肉痛。
他媳妇指着麻袋说:“你们拿走吧,就这东西。”
廖伯打开看了一眼,对我点点头,我立即双手奉上一个厚信封,信封里有一万块钱。
“哎.....”
看着我们提走了麻袋,项光师傅放下茶杯深深叹了口气。
出来后廖伯一脸高兴,他说:“没想到还剩这么多,虽然不成形了,但这可是当年一批货配好的青铜合金,和那套编钟材质一样。云峰,如今有了这东西我心里就有底了,就算修不好那个,我用这些也能在铸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廖伯充满底气,他的话无疑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也是,廖伯连妙音鸟都能做出来,对他来说一口编钟又有何难。
此行目的既已达到,我们下午又赶了回去。
廖伯下午一直在研究,称重量,画图纸,他不断和小米商讨,说一天之内定方案。
隔行如隔山啊,我作为一个外行人帮不上忙,也就不打扰他们了,我去蓝天找小美时碰到了干龙龙。
我给干龙龙起了个外号叫炸粪小子。
别看他现在大了,若是有天见了面,我还敢叫他炸粪小子,他肯定记得我,也会叫我一声峰哥。
“我交代你的事儿怎么样,你爷爷有没有反常,比如说生气什么的?”
干龙龙说:“放心吧峰哥,我把我爷爷看的死死的,他去厕所我都跟着了,一切正常。”
“好,你掉茅坑了,你妈后来打你了没?”
干龙龙说打了,拿皮带抽了好几下,我在也不敢去厕所放炮了。
计划是明天晚上修钟,因为小美做掩护,干龙龙做内应,我知道干爷还没发现,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也就是这天晚上后半夜两点多。
又发生了一件比较奇怪的事。
我一个人住在东屋,床上有个兔子布娃娃,我这几天习惯了夹着兔子娃娃睡觉。
我正睡着,忽然迷迷糊糊的听到卫生间水龙头开了,流水声音很大,客厅里电视机也开着。
难道小米这么晚了没睡?
起初我没在意,翻了个身两腿夹着兔子继续睡觉,后来又过了十几分钟,动静声还没小,
我从床上坐起来,喊了两声小米是你吗。
客厅外没人回话。
打开床头灯,我穿上拖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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