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大门紧闭的礼堂大门,我无奈叹了声转身离开。
不远处,广场上的彬塔矗立在夜色中,晚上不到九点,还有不少老人小孩在广场上玩,我看了眼彬塔后那栋小楼,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正准备离开,白睫穷突然给我发来一条短信。
“去广场小卖部买两瓶酒,来大礼堂后山的土场。”
我打字回复:“马上去。”
“土场”是他们这里人的说法,就是以前收小麦堆草垛的地方,现在这附近种地的少了,大礼堂后头那片土场也荒废了多年,一直没动它。
当时广场小卖部在彬塔北边儿,挨着马路不远,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体型堪比婷婷。
广场小卖部面积很小,我推门进去后看到胖女人正在低头织毛衣。
“给我拿包红玉,在拿两瓶酒。”
“要什么酒。”
我说拿两瓶度数高点的就行。
胖女人把烟扔桌子上,又给拿了两瓶二锅头。
“9块钱。”
我扔给她十块钱,就在她拉开抽屉找我钱的时候,胖女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抬头狐疑的看了我两眼,眼神显得有些慌乱。
“有事?”我拽了拽钱,她没松手。
“找我啊!”
我一把拽过来一块钱,揣兜里了。
出了小卖部,我快步向土场走去。
大礼堂后头没灯,借着月光,绕过来后我一眼看到了一个人影,人影正坐在一堆草垛上。
“白老板!”
白睫琼扭头看来。
看到是我,她对我摆了摆手,让我过去。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啊,不冷啊。”我挨着她坐在草垛上,随手把买的东西放下。
地上有几个易拉罐啤酒瓶,能闻到她身上有酒气。
“让你买的酒呢?”她说。
“给,这才好,你喝那个没劲,喝这个,”我笑着把二锅头递给她一瓶。
她拧开瓶盖,仰脖便喝。
“咳!”
“咳咳!”她喝了一口,被呛的连连咳嗽。
“喂,我问你,干你们这行,是不是挺自由的啊?”
我说还行吧,自己给自己当老板。
白睫琼靠在草垛上,看着天空说:“我记得很清楚,以前我小时候,爷爷牵着我们家的狗,在土场这里和我玩,那个狗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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