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照顾二哥。
我和把头,红姐,大哥,去了摩罗街卖货。
我一直以为是红姐拿钱走了,可没想到,红姐亲口告诉我说,是老大拿走了支票。
我仔细回忆当初那些细节,把头出事的第二天,我存在报亭的小蓝瓶就也被大哥拿走了,现在蓝药水,大概率还在大哥手上。
红姐说郑辉病逝,江湖要乱了。
郑辉就是当初谢起榕口中喊的“郑大胆”,这人是长春会掌舵人,非常牛逼。
而红姐最后一句话只说出来两个字,“樟湖”。
樟湖是不是樟湖镇?她是想告诉我什么....
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早上出来眼睛里全是血丝,把小萱吓了一跳。
“云峰你晚上没睡?你看你眼睛红成什么了。”
我摆手说没事,转身去找把头,小萱都没见过红姐,我说出来她都不知道。
我和把头谈了一上午,最后决定近期去樟湖镇走一趟,把头对我说:“此事保密,不可在告诉第三个人。”
后来在机修厂住了三天,来了一辆车把麻袋拉走了,是史姐找的人。
水吉就是个小活儿,这是我挣的最轻松的一笔钱。
很简单其实,我满足了富婆的小爱好,富婆多给了我一笔钱。
我这辈子去过很多地方,各位的家长就算我没去过,大概率也有路过。
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城市不算多,除了银川咸阳,就是樟湖这个小镇了。
这个乡村全部人口加起来,总数不过一万来人,当时就是穷,整个镇的财政收入一年加起来,还不如一个稍微大点的企业年收入。
就像现在那段视频一样,我问樟湖的小孩,你早上吃什么?
小孩回答说:“吃光饼。”
中午吃什么啊。
“吃光饼。”
晚上吃什么啊。
“嘿嘿,还是吃光饼。”
樟湖光饼不知道怎么做的,是一种像油炸面包的饼,吃的时候要切开,配上各种酱吃,也可以炒着吃,我连吃了几天就顶不住了,想吃点面条,排骨什么的。
待的时间长了,豆芽仔忍不住问我:“云峰,这里这么穷没有古墓吧?咱们一直在这儿待着干什么?喝西北风啊。”
小萱倒显的无所谓,她说:“我觉得这里的人都很好,要是去山里找廖小米,那才叫苦,山里没有吃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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