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舞厅,豆芽仔被几个舞女团团围着,灌的他五迷八瞪。
“峰.....峰子.....来喝酒啊?”豆芽仔说话都大舌头。
“别喝了,走。”
“哎!等等!”
一名舞女马上拦住我:“帅哥,这你朋友吧?他说你请客结账。”
“说多少钱。”
这舞女道:“算上两瓶皇家香槟,加上我们四个的服务费,总共四千六百二,二十块免了,收您四千六。”
我数了钱,直接扔到了桌子上,拽着豆芽仔离开。
“你能不能自己走?”
“能.....肯定能!我又没喝多!就.....就我这量!在喝两瓶都没问题!”
开车转了两圈,我终于鼓起勇气,在县医院附近一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买了一瓶白酒,一大把香和银元票,然后直奔乱坟滩。
这才是我叫豆芽仔出来玩的目的,我一个人害怕。
银元票就是冥币,我听过一个说法,说在底下面额大的钱不好花,找不开,面额小的才好花,所以我买的都是50元一张的冥币。
到了乱坟滩,夜风一吹,豆芽仔酒醒了。
“峰子,你干什么!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这他妈是乱葬岗吧,我看到坟包了。”
“别废话,陪我烧点纸钱。”
找到埋人地点,我用棍子在地上画了个圈,然后将银元票全倒地下,掏出打火机点。
我打着火,靠近银元票,火苗突然灭了。
一连尝试了三次都是这样,就像有看不见的东西在吹气。
我咽了口吐沫,说你来点。
豆芽仔用手挡着风,接连试了好几次,终于点着了。
我借着火,点着了手上的一大把香。
将香插在土里,我拧开酒瓶,自己灌了半瓶,将剩下半瓶酒全倒土里。
然后,我蹲在地下说道:“大哥,我做的不对,你做的也不对,我们双方都有错,如今尘归尘,土归土,你放过我,别搞我了。”
我话音刚落,插在地上的香突然烧的很快。
风把圈里正在烧的银元票全吹了出来!
豆芽仔用棍子阻挡都来不及,烧着的纸钱,全飘散着飞了出去。
酒壮人胆,我心里憋闷!生起了一股怒火!
我回到车里,拿了把铲子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挖土!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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