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说的地址,把这女的送过去,就有人给你钱,五万块钱,一个子都不会少你。”
黑车司机看了眼我扶着的阿春,他吞了口吐沫,说道:“送......送到后,要是赖账不给我钱怎么办?”
我深呼吸一口:“你放心,我们有的是钱,如果你不愿意赌一把,那我就去找其他人帮忙。”
“别!”
黑车司机想了想,突然咬牙道:“不用找其他人,这活我接了,人肯定给你安全送到,妈的,算命先生说老子今年会发一笔横财!看来就是今天了!”
看着车慢慢开远,我立即掉头往回走。
在次回去,我从人厨房拿了一个暖壶,暖壶里都是开水,爬梯子上到房顶,我猫着腰靠过去,向胡同中一看。
过去了近二十分钟。
战况空前的惨烈。
胡同里的水泥地上,有一滩一滩的血迹。
原本堆在墙角的各种杂物散落一地,戳脚三兄弟,一个躺在地上不动了,另一个扶着自己耷拉着的胳膊,靠着墙喘气。
只剩下那个垮着布包的中年人还在和鱼哥缠斗,鱼哥满脸血,他也是满身伤。
中年人不正面攻击,主要是骚扰,故意躲闪,反观鱼哥,他挥拳的力量感明显减弱,脚下速度也越来越慢。
看战况不利,我站在房檐上“嘿”的大叫了一声说:“看这里!”
中年人下意识抬头看。
我直接将暖壶里的开水,劈头盖脸全倒了下去。
“啊!”
他双手捂住自己脸,被热水烫的大声惨叫。
“鱼哥!就现在!快结果他!”
“鱼.....鱼哥......”
我就眼看着,鱼哥倾尽全力,挥出了最后一拳。
只是这最后一拳根本没力度,像小孩子的一拳,轻轻打在成年人身上一样。
鱼哥的拳头顶在中年人腹部, 而他本人却在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头慢慢垂落。
“鱼哥!”
任我怎么喊,鱼哥都低着头一动不动,似乎听不到。
这中年人擦了擦脸上的血,他低头看着一动不动的鱼哥,开口说:“你打赢了。”
说完他叫上其他人,互相搀扶着向外走。
快走到胡同出口时,中年人突然回头对我说道:“一百多年来,长春会的规矩向来如此,我们败了,会里会派比我们更强的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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