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顶你十年工资。
“鱼哥你没来过北京?”
“就来过一次。”
“哦,那我去取点钱,晚上咱去浪去,三里屯了,后海了,那边儿美女多。”
“算了吧,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知道,我也不是那种人。”
在atm取完钱,我转头看了眼,看到了一个土啦吧唧,油头垢面的少年,穿着棉衣,带着帽子蜷缩在灭火器旁,他身旁放着两个破破烂烂的大号拉杆箱。
我眼眶有些湿润,他抬头看我了,因为他就是四年前的我。
晚上,三里屯某酒吧。
“鱼哥,时间紧迫,咱们得赶快拿主意了,该送田哥什么礼物好?”
鱼哥想了想,放下酒杯道:“他们以后得有孩子吧?我觉得送个百岁平安锁就挺好的。”
“平安锁?这主意不错,那是银子的好,还是金子的好?”
“不对不对,感觉都不太好,”我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玉能传家,况且我在这里还认识熟人,实在不行找邹师傅帮帮忙,给我弄个帝王绿的翡翠的平安锁,那多好!
我掏出手机,正翻找邹小通的手机号,这时打来了一个陌生电话,归属地显示,是我老家的号。
“喂,哪位?”
“表哥,你是表哥吧?”
“谁是你哥,你他妈谁?”
“是我啊表哥,项小亮!我你表弟!”
“小亮!?你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
小亮是我一个本家表弟,以前小时候一起穿过开裆裤,好几年没见面,他比我小四岁,印象中有些内向的一个人。
电话那头,他声音很小的说:“情况是这样的表哥,我听说你在北京混的不错,就跟咱奶要了你手机号,我知道有点唐突了,但我现在碰到了难处,活不下去了,哥你能不能帮帮我。”
酒吧太吵,我忙跑到安静地方问:“怎么一回事儿?你人在北京?在哪里?”
“哎,我在焦化厂这边儿的一个城中村住,不瞒你说表哥,我这段期间真他妈不想活了,我一直有件事不敢跟家里说,我有小孩儿了,跟我女朋友生的。”
“什么!”
“你都有孩子了?!你他妈今年才多大!你还没结婚啊!”
“是!所以我知道错了!”
那头小亮突然哭着说:“表哥,我半年前在工地当架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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