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把西瓜头废了。
“对了鱼哥,你刚才来前有没有见那个女前台?”
“哪个女前台?”鱼哥对我的话表示不解。
“就是一楼大厅里的女前台,脸上抹了一层粉,涂着红嘴唇儿,穿着高跟鞋,反正很奇怪就是了。”
鱼哥碰了碰我额头:“没发烧啊,你说什么胡话,我没见有什么女前台,我自己找上去的,根本没人拦。”
我有些疑惑。
可能自己真多想了,人家刚好上厕所了说不定。
我他妈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第二天货款真到账了,是分了几十次转过来的,经过核对一分不少,至此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感觉这段时间所有努力都值了,我们一个人能分到几百万,那时候的几百万对普通人来说是很夸张的数字,很多北派团伙一整年下来也就搞个这个数。
我心里算了一笔账。
这件其貌不扬的银瓶子,大致抵的上一千把战国时期的普通青铜剑,顶三百个战国青铜爵杯,顶一百个不带铭文的战国青铜圆鼎。
宁吃仙桃一口,不要烂桃一筐,这种高单价精品器就是我追寻的东西,话说回来,我一直没在墓里碰见过金缕玉衣,最好一次只碰到过用银线编制的青玉凉席,铺在棺材最底层。
五六年前刚入行那阵,我怕出金缕玉衣,但随着这几年自身能力不断提高,我又想得到一件。
那东西就好比汽车中的劳丝,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只在个别极高规格的大型汉墓中能产出,把头曾说现存的金缕玉衣全是五六十前出土的,那一辈高手几乎挖绝了北方的大型汉墓,汉墓十室九空的说法也是从那时传下来的。
隔天。
休息了一晚, 我脸上的伤浮肿的更厉害了,豆芽仔说我现在样子像个猪头,我自己照了镜子,确实挺难以描述。
现在有两个伤员,一个我,一个回声鸭,鱼哥十分细心的用纱布帮鸭子包了断翅,鱼哥照顾鸭子,小萱照顾我,天天好酒好菜递到我们嘴边,我和鸭子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养伤期间,我把自己的家底全翻了出来整理,我找到了我之前受范神医影响决定写的“万宝全书”,这眼看着要一年了,我才写了几十个字。
范神医的医书不知道写了多少字了,我觉得肯定比我多。
我心中感慨,她和刀王赶着马车去游历天下,此时此刻不知身在何方。
范神医和大多尘世女子有本质不同,她的气质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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