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时候屎五常就是这么站在柜中睡觉的。
马上,我又有了个新发现。
我看到柜顶板上绘画有三名女子图案,这三名女子长相相同,都是抬头看月的姿势,不同之处在于一人穿青衫,一人穿白衫,一人穿红衫。
待了一会儿,冷的感觉要感冒了,但有一点非常神奇,我这两天有点腰酸背痛,在柜子里只是站了一会儿,腰酸背痛的感觉缓解了很多。
我确定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确实有所缓解。
我想问问折师傅是不是最近江湖上出了什么事儿,但自打他加入旧武会后我单方面就联系不上他了。
转念,我想到了一个许久没联系过的人。
阿扎。
因为当初在佳木斯,屎无常误服了鹧鸪婆的指儿金,而吴乐给阿扎的那个哨子能控制猫头鹰,这不就等于阿扎能直接控制屎无常吗。
除了精神极端异常的谢起榕,指儿金对任何人都有效果,那就是鹧鸪婆家族特有的江湖秘术。
我翻找到阿扎当初留的联系方式,结果打不通,看来现在要想快点儿搞清状况,只能找到跑了的那变态小子问问了,问他这守庚柜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
此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夏水水突然打来了电话,我立即接了。
“喂,项云峰!你人在哪里?怎么突然消失了,还有查叔,都三天没看到他人了。”
“哦,是这样,我在外头办事儿,查叔家里有急事回老家了,你爷爷后事儿操办好了?”
“还没有,这才第四天,最起码要过七天,查叔突然离开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我爸让我问问难道你们不要钱了吗?”
“要!当然要!我马上发你个卡号,你直接转我卡里!另外,房子就不要了,让你爸半价给我折成现金。”
“那怎么行啊,项云峰,你不会是想独吞吧?钱应该给查叔才对吧。”
“靠,你给我流行!我现在是查叔的全权代理人!他走前儿还特意交待我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夏家并没有将夏老爷子的怪罪到我和查叔头上。
不过本来就和我们没关系,她爷爷是因果报应,咎由自取,还想着借后代阴寿续命,是老天爷收了他。
电话中夏水水道:“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你最好来我家一趟,现在我爸在家,你跟他解释清楚最好,另外,你说的那事儿我可是特意拜托我叔叔帮忙给派出所打招呼的,办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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