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房,我冲了澡,然后光着身子躺床上,双脚并拢,膝盖贴床,掌压后腰命门穴。
躺姿,炼精化气。
卧姿,炼精化气。
坐姿,炼精化气。
一个小时后,盘着腿儿,慢慢睁开眼,长吐一口浊气,有丝丝热气自头顶冒出。
再次冲了个澡,疲惫感消失了大半,我目光清明,注视着镜子。
镜中的小伙子不知道是谁,长的还算可以吧。
都说女大十八变,其实男的也一样,十六岁刚入行那时候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着实变换有点儿大了。
我项云峰连死了几百年的干尸道长都不怕,又岂会怕活人?
我和西瓜头今晚必有一战。
此战过后我要让他彻底明白,谁才是废物。
他以为我还和之前一样被他打的抱头鼠窜?
呵,等着瞧。
先开车回去,换了衣裳,在将“东西”小心包好,随后我按照把头的意思开着车驶向诸暨。
江湖人,恩是恩,怨是怨,我会听把头的,送上大礼,之后在把西瓜头打的哭爹喊娘,这就叫先礼后兵。
我一般不走青溪高速,去大唐都是走新安路然后走国道,也差不了多少时间。
晚上来大唐和白天来感觉不一样,一排排灯笼和挂在树上的大量小彩灯,一闪一闪的,无不在告诉沿途路过的行人和车辆,2007年马上来了。
路上我和西瓜头通了电话,告知他马上到,让他洗干净等着。
西瓜头在电话中冷笑,只说了一个字。
“好。”
轻车熟路来到五楼,我看到西瓜头换了身运动衣,正对着落地窗看外面夜景。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了身。
看我一身黑衣还背着双肩包,他咧嘴说:“大晚上来送死还背着包,脑残啊你?怎么,里面装的是给自己送行的纸钱?”
我扭了扭脖子说:“我装的不是纸钱,是真钱,八百万。”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马上会知道,但在和你动手前我要见徐叔,我包里的东西,必须当面交给他。”
“你想见就见?你以为你谁啊?”
我拍了拍包,道:“实话告诉你,这包里装的是你们智慧教苦苦找寻多年的圣物,我觉得你最好通知一下徐叔,我来前打过他电话,没有打通。”
“圣器....”
西瓜头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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