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过了一会,就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余老爷携夫人从外面走入,冲着惠道真人就是一礼,热情说着:“真人前来,今日真是蓬门生辉。”
等重新宾主落座,还亲自摆好点心,余老爷按捺住心情,就问:“刚才您与犬子所说的话,我已听说了,可是当真?入京真的必中,且可能是一甲?”
惠道真人莞尔一笑:“贫道虽是山野之人,也有些薄名,却是不敢在乡里胡说的,这事是真。”
哎呀,这可真就是大喜事了,这对夫妻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喜悦。
“不是怀疑真人,不是怀疑真人的话。”余老爷心中一喜,站起来连声道歉,与年轻人对惠道真人只是一般相信不同,附近府县凡是上了年纪,对桐山观就越发敬畏。
因知道的事情多一些,知道当年桐山观在前朝甚至垄断本府道纪司的职位,这可是九品官身。
据说前代掌观真人,在本朝开国时也立下赫赫大功,可惜后来病死。
因此对惠道真人这样真人,也更敬畏有加,现在从惠道真人口中听到这样肯听的话,焉能不乐?
但高兴归高兴,惠道真人半夜过来告之这个消息,也让这对夫妻觉得,或会有别的什么要求。
余老爷就说:“真人前来告诉,我等感激不尽,就不知,可否有我等能帮到真人的地方?”
这就是委婉的询问惠道真人有什么要求了。
惠道真人一笑起身,看了看天色,说:“我只是突然之间心血来潮,因此冒昧拜访,哪有什么要求,时辰不早了,没有说完的地方,留着日后谈吧!”
惠道真人态度温和,说也奇怪,就有使人不得不敬之处,余老爷不敢挽留,微一俯身,说:“真人事多,不敢多留,这是我家一点孝敬。”
说着,一张银票递给惠道真人,惠道真人看了是张五十两银票,只是一笑,也就收了,告辞而出。
余老爷心中略一安,却有了想法,说着:“律儿,你送送真人。”
此刻已入夜,刚才的雨丝早就没有了,风还微微带着热,余律送着两人出去,一时都没有说话。
“真人。”余律暗中看了看惠道真人,说:“别人不知道,我是举人,在府学省学都学过礼制。”
“科举是朝廷抡才大典,就算是国公、郡王、亲王,也难以干预吧?”
夜里看不出惠道真人神色,听声音是笑着漫步而行:“说的不错,你了解的对,科举是朝廷抡才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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