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季奉言不要把自己暴露了。
“我想的是你把他拿麻袋一套,打一顿也就算了,这样也拿捏不到我们。”
云飘飘也是咬牙切齿的,季奉言点点头,算是达成一致了。
只是今日季奉言却是不必去刑部,二人多少有些自己的时间,然而突然闲下来却不知道做什么,云飘飘便提议梳理一下案情。
不出意外,季奉言马上就哀嚎,“不是吧,夫人,你还真上心了,这不是咱们的事啊,我早就说过。”
“我也早就说过,这事赶紧解决比什么都好,我怕若是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殃及到我们。”
她眉目里的忧愁不似作假,再加上季奉言也知道不知没有这种可能,只好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你可看见了之前的文书,一个一个案件都清楚的很,就是不知道这凶手为何要这么做。”
这也是现在最难解释的,一开始的朝廷命官还是做了些错事,但逍遥法外了,是以在民间也得了不错的名声,可到后面就渐渐不一样了。
谁做官没有个一星半点的案底,若真是要这么算,没有一个是不该死的。
尤其是到了吏部尚书这里这就很不对劲了,人家都是花甲之年了,什么都做不得了,这陆长延就是他准备培养来接班的人,只是先送去刑部历练一段时日。
谁知说这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人说没就没了。
“不知道,我也看不明白,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也不像是要跟朝廷对着干,可这桩桩件件都是要杀头的。”
“废话,我知道,你倒是说些我不知道的,不然这案情如何进展啊?”
云飘飘其实还是有些自己的想法的,奈何证据不足,是根本都没有这方面的证据,也就是说还只是猜想什么的。
“罢了,明日你去刑部的时候我去看看就知道了,现在不着急。”
于是次日,云飘飘就晚了季奉言一些去刑部,自然是拿送吃食的由头,好在怀着身子的世子夫人也不至于被拦下。
“夫君?”云飘飘其实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还是要试探着敲敲门,季奉言一下就跳起来去开门,陆长延只是瞟了一下。
“若是要做与案情无关的事情就请到后面厢房去。”
这话其实很没有恶意歧义,但是鉴于云飘飘和季奉言的关系,季奉言还没看云飘飘一眼就瞪回去,“你小子就是见不得我好是吧?什么厢房,这是你一个读书人说的话么?”
他是气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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