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等着就能出结果,那才是最好,云飘飘心知这事情没这么简单,不放心的四处张望着,唯恐漏掉什么。
“不必看了,现在有用的都在这里了,若是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只能等了。”
季奉言的话一针见血,虽然不好听,却正是现在的实情,死了个吏部尚书还不够,还找不出什么,还要继续。
在场的人无一不战战兢兢起来,虽然不是那般朝廷大员,却也担心被殃及池鱼。
好在云飘飘还是打算救场的,她瞪一眼季奉言,“别瞎说,不会的,咱们都已经知道这么多了,还担心查不出么?”
但是她这话的效果并不比现实来的有用,或许还是要做出些鼓舞人心的事情或者发现,才能继续下去。
季奉言不忍看她这么劳心伤神的模样,正要开口劝慰,一片片土壤看着他,打断了季奉言的思路。
“咱们是不是漏掉什么?我总觉得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季奉言心神摇曳,若真是如此,那不就是陆长延的失职么?
现在抓陆长延的小辫子比破案更让季奉言有兴趣,是以这兴师问罪来的格外快,虽然季奉言和云飘飘是咬耳朵商量的,可陆长延躲避不及突然扑过来的季奉言。
那一张看着就恨得牙痒痒的脸,陆长延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客气的话来,脸上的平淡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你又有什么事?”
“我就是想知道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如此隐瞒实情不报?可是允诺了这屠刀不会伸到你礼部尚书府上?”
季奉言挤眉弄眼的,这些话一出来就给陆长延拉满了怀疑,大家的眼神无一不飘过来,或明或暗,看的陆长延浑身不舒服,却又有口难言。
“你这么个不帮忙的闲人,若是真担心案子,何不自己做点事情,平白诬赖人,是什么样的用心也不必为细说了吧?”
不愧是陆长延,云飘飘瞧着是一点都不落下风,然而季奉言毕竟是闲人一个,有的是精力跟他耗下去,可这么下来也没什么好处,云飘飘正要招手唤他过来,就看见季奉言突然去抢陆长延身边的一个卷轴。
定睛一看,似乎是没看过的,可这几日她也是日日都来,为何还会有没看过的?
这不对劲,云飘飘的敏锐让她马上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聚精会神的盯着季奉言手里的卷轴。
“这什么?这不是没给我看过么,我夫人也没看过,如何就是毫无隐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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