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跟他说说,松鹤斋没准备好,没取到。”
说到这种稀松平常的事情,季奉言也放松了些许,
“没看见夫人就不考了,让我出来找你。”
云飘飘点点头,被他扶着进去了。
只不过这事的影响远远不止这些,看起来云飘飘还是很好的,可当晚就吐了一大盆,不仅如此,这一晚上愣是没睡着。
也许是季奉言心宽,第二日看见云飘飘黑着眼眶还有些不解。
可以理解,毕竟不是他亲身经历的,不过云飘飘就惨了,心有余悸可不是说着玩的,云飘飘在此之后一连好几日,都食不下咽寝不安席。
问起来也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明明只是去外面取了次笔墨纸砚,为何跟遭遇了什么惨事一样。
这是英国公的原话,云飘飘现在可是英国公府的宝贝,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自然要来看看。
但季奉言和云飘飘似乎都知道什么的模样,就是不说,大夫也束手无策了,只能先用着安神的方子。
“先喝个七日看看,若是还无法入眠,老夫再看。”
云飘飘乖巧点头,季奉言也是,就这么恭恭敬敬的送走了大夫,又要马不停蹄的面对早就想质问个 究竟的英国公。
还不等对方开口,云飘飘就自己坦白了,“我遇到小乞丐闹我,走不得了,身边也没几个人,又说过几日还要来找我,这才害怕。”
这理由呢,虽然牵强,但是比没有好,云飘飘也有些心虚的看着英国公,希望这次也能跟之前那些一样蒙混过关。
然而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愿意计较了,英国公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就出去了。
她跟季奉言面面相觑,“公爹这是什么意思啊?”
季奉言耸肩表示无奈,又看了看外面渐渐远去的背影,叹口气,“咱们还是注意着些你的身子,其他的事情就不用想太多了。”
云飘飘觉得也是,就不再纠结,很快就安心躺下了,至于能不能睡着,全看天意。
她最近的心神不宁或许也有其他原因,似乎在提醒自己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了。
这种感觉在一开始被刀刃吓到的时候不太明显,然而这件事情过去了好几日,她还是不舒服,就开始想为什么了。
接着就发现其实是因为老是心悸,感觉到不安,却又不知道这不安的感觉从何而来,这才归咎于直觉。
而且是对不好事情的直觉,云飘飘和季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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