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王下毒手,求可敦明查。”
白狼王一死,这道防线必然垮塌,而西陵将遭受十几年来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机。
“汗王赐宴,今夜的客人,就只有你们宇文家和西夜使者。”可敦自然对宴会的情况十分清楚:“宴会过后,汗王要歇息,却突然腹痛钻心,巫医还没有到,汗王眼中出血,双目血红,便已经没有了气息。”说到最后,声音悲恸。
“这牛角杯中,还有残毒。”可敦道:“宴会所用的器皿,都是经过再三检查,从来不会掉以轻心。汗王所用的牛角杯,更是慎之又慎,就是担心有人在杯中做手脚,所以宴会开始的时候,牛角杯中绝不可能有毒。”
宇文承朝道:“可敦的意思,宴会之时,有人往杯中下毒?”
“拿证据过来!”可敦淡淡道。
一人端着托盘上来,上面放着一只牛角杯,秦逍看的明白,那牛角杯似乎正是夜宴之时,白狼王饮酒所用。
白狼王赐酒,只赐给两个人,先是赐酒给自己,而另一个便是已经成为尸首的穆扎德。
西夜王子脸色却已经变了。
“不错。”可敦颔首道:“我虽然没有参加宴会,可是对宴会的细节已经很清楚。汗王饮用的酒我们事先已经再三检查,事后也确认过,酒中无毒,所以问题就出在牛角杯上。今夜的酒宴,牛角杯几乎都在汗王手中,可是有两次汗王以牛角杯赐酒,你们应该还记得。”
秦逍自然记得。
句话,就是将凶手直指今晚参加宴会的两拨客人。
他嘴唇微动,想要辩解,但终是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宇文承朝,似乎想先看看宇文承朝如何辩解。
他虽然在兀陀人面前战战兢兢,却不是笨人。
可敦这
薛祁路道:“就没有存其他心思?”
“不敢。”西夜王子额头冒冷汗:“西夜乃是细沙一样的小国,怎敢生出谋害汗王之心。”猛地抬手指向秦逍,道:“可敦,汗王是先赐酒给他,他饮酒过后,汗王立刻赐酒穆扎德,穆扎德饮酒之时,杯中已经有毒,所以中了毒。这毒药不是立刻发作,而是要等待一些时间,穆扎德中毒回到住处,毒药开始发作,就如.....就如汗王一样,中毒而亡。”手臂不放下,指着秦逍,斩钉截铁道:“一定是他,可敦,一定是他饮酒过后,在杯中下毒。”
“宴会开始的时候,酒杯无毒,可是宴会过后,就查出杯中还有残毒。”俟斤薛祁路脸色也是很难看:“所以下毒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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