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维行看了两封信,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发青:“王母会,他们.....他们怎会出现在苏州?”
“所以董源想要找机会刺杀大人,并不容易。”马兴国道:“此番秦少卿和陈少监前来苏州,钱家刚好摆下酒宴,邀请了城中有名望的士绅,董源自然是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董家与钱家一直都有交情,对钱家宅邸的格局,董源了如指掌,安排刺客潜入钱家,并非难事,一旦刺客得手,那么董家正好嫁祸给钱家,让所有人以为是钱家一手策划,而董源不但完成了海玄交给他的任务,还能全身而退,摆脱干系。”冷哼一声,道:“这姓董的还真是狡诈。”
潘维行微一沉吟,看向坐在一边一直没吭声的秦逍二人,问道:“两位有何看法?”
“大人平时并没有和董家接触太多,上次去董家,还是大人刚刚来苏州上任的时候,董家设宴为大人接风,大人给了他面子。”马兴国道:“此后就从不曾往董家去过。”
潘维行叹道:“老夫身为苏州刺史,一州父母官,吃的是朝廷的俸禄,如果和苏州的豪绅太过亲密,难免会被人说闲话。”
秦逍沉默了一下,才道:“马长史说的并没有错,如果董源是受苦海将军指使,要刺杀大人引起苏州的混乱,那么这样做一定有其目的所在,很可能是趁苏州混乱之际在苏州为祸。董源被刘统领杀了,得不到口供,海玄是何人,如今身在何处,咱们一时还不清楚,却是我们眼下要查清楚的事情。”
“王母会的人从来都是藏头露尾,这苦海将军既然是王母会重要的人人物,行迹自然是更为隐秘。”潘维行抚须道:“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要找寻海玄,着实不易。”
从钱
家出现刺客至今,秦逍二人虽然都参与其中,却又并不是十分主动,似乎这件大案在苏州发生,还是先由苏州的官府自行处理为好。
马兴国低声道:“大人,这海玄之中,有一个玄字,令狐玄的名字中,也刚好有个玄字......!”
“太牵强。”潘维行摆手道:“苏州名字里带玄字的不在少数,总不能名字里有这个字就是王母会的人?令狐玄虽然不把官服放在眼里,但也不能说他就是王母会的人,兴国,没有证据,也不能冤枉了好人。”
马兴国却忽然想到什么,道:“大人,这样说起来,我忽然想起先前发生的杀人案。太湖盗一行人恰好是在这个时候入城,是不是和此事有些关系?”
“今日酒宴,是老夫今早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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