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现在豹骨刀丢失的地方和阿毗迦爱的帐外。”
真羽垂淡淡道:“贺赖拔,我本来很欣赏你办案的能力,现在看来,你是徒有虚名了。仅凭脚印,你就能判断豹骨刀被盗,还能判断阿毗迦是被其他人所杀,你是不是在和我们说故事?”
“左大都尉难道不想知道那靴底脚印是什么人留下?”
真羽垂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依照当晚留下的靴印所画。”贺赖拔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真羽垂,不卑不亢道:“左大都尉仔细看看,这靴印有什么特别?”
真羽垂接过之后,细细看了看,真羽坦也凑上来看了两眼,问道:“贺赖拔,你搞什么鬼?”
“这靴印前后共有四处靴钉。”贺赖拔正色道:“草原上没有这样的靴子。”
此言一出,许多人都是微微变色。
真羽恪终于开口道:“贺赖拔,你是说杀害阿毗迦的不是草原人?”
贺赖拔缓缓道:“你们自己抬脚看看靴底,为了防滑,靴底都会做得很粗糙,但我们的靴子从来没有使用靴钉。靴钉是用铜制,只有唐国的官靴才会有这样的靴钉。”
“是唐国人?”许多人悚然变色。
“唐国人杀了阿毗迦?”
一时间四周一阵骚动,真羽垂却也是变了颜色,冷笑道:“贺赖拔,你真是胡言乱语。唐国人怎可能跑到这里来杀死阿毗迦?你身为法令官,为了包庇真羽恪,竟然将凶手扯到唐国人的身上,到底是什么用心?”
他话声刚落,却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传过来:“他的用心,只是为了抓到真正的凶手,这是身为法令官应该做的事情。”
许多人都觉得声音熟悉,循声看过去,却见一人从人群之中挤出来,身穿毛袄,头戴毡帽,帽檐压得很低,等她抬起头,看向真羽垂的时候,已经有人惊呼道:“塔格,是塔格!”
从人群中走出来的,竟赫然是真羽部塔格真羽乌晴。
真羽恪见到真羽乌晴,显出欢喜之色,倒是真羽垂看清楚塔格,一时间呆若木鸡,瞳孔收缩,如同石雕般一动不动。
众吐屯长老都知道乌晴塔格去了乌洛兰草场,来回少说也有五六天的时间,实在想不到塔格竟突然出现。
“杀害阿毗迦的凶手已经落网。”乌晴塔格缓步走向真羽垂,声音冷峻:“左大都尉,法令官公正无私,你说他是包庇真羽恪,又是什么意思?”
真羽垂眼角抽动,终是回过神,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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