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房炜凝视着公孙尚,倒是镇定自若:“大人是否想好应对的法子?”
公孙尚再次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抬头看向房炜,眼中带着询问之色,自然是问房炜要不要一起饮酒,房炜却是摇摇头,看着公孙尚又是一杯酒下肚,才道:“秦逍不会亲自登门,最大的可能,会让监军谢高阳前来。”
“他来了又能如何?”公孙尚放下酒杯,冷笑道:“他能将我怎样?”
房炜淡淡一笑,道:“他确实不能将大人如何,可这次劫夺的是龙锐军的军资,是乔郡尉亲自带人行动,得手后又将银子藏在公孙庄,谢高阳是龙锐军监军,大人的部下抢了龙锐军的军资,而且还杀了护送银车的人,案子又发生在大人治下的辽西郡,他当然有权登门向大人质问?如果他们胆子够大,直接过来绑了大人也不是不可能。”
“他们敢!”
“大人莫忘记,龙锐军在公孙庄杀了好几十名咱们的人,其中有不少都是大将军的铁鹰锐士,其他人也都成了俘虏。”房炜目光锐利,平静道:“双方已经出刀见红,龙锐军没什么不敢。”
公孙尚冷笑道:“谢高阳要是敢在郡守府轻举妄动,我立刻亲手斩了他。”
“在郡守府斩杀北院侍卿,会是怎样的后果?”房炜见到公孙尚酒杯已空,起身过来,拿起酒壶,向公孙尚道:“大人要在郡守府杀了谢高阳,秦逍那边只怕是求之不得。谢高阳一死,朝廷一道旨意下来,大人被定为叛逆,下令龙锐军直接杀到广宁城,到了那时候,大将军那边是动还是不动?如果出兵来救,就等同于抗旨造反,以目前的形式,你觉得大将军会为了大人你而起兵造反?如果不动,龙锐军杀进广宁城,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霸占广宁城,控制了广宁,等同于控制了辽西,后果不堪设想。”
公孙尚盯着油灯,知道房炜所言不差,神情沮丧却又无奈。
房炜给公孙尚斟了酒,这才回去坐下,轻声道:“大人,事到如今,你也该想出个万全之策了。”
“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万全之策?”公孙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盯着房炜道:“房先生,你足智多谋,眼下的情势,你有什么好办法为我脱困?”
“大人,恕我直言,咱们已经落入了龙锐军的圈套,想要全身而退,已经没有可能。”房炜摇头道:“乔明水为了家小,肯定不会供认是大将军那边派人劫银。可是他既然落入龙锐军的手里,如果受到严刑逼供,迟早撑不住,到时候唯一的办法,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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