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相府的书房之内,夏侯元稹背负双手站在窗边,看着院内的金丝菩提树怔怔出神。
只待身后传来脚步声,夏侯元稹才问道:“都散了?”
“除了国相交待的几名官员,老奴让他们天黑之后再过来一趟,其他官员都散了。”身后传来老管家的声音:“他们不少人都是去了太医院,去探视被打伤的那些官员。”
这间书房,除了国相的宝贝女儿夏侯倾城,也只有国相府的老管家能够随时进来参见。
老管家明面上是国相府的管家,但暗地里却是血鹞子的统领,国相府有一支恐怖的秘密护卫力量,高手众多,却都是归属于老管家的管理,而老管家亦是国相的心腹死忠。
“国相身上可有伤?”老管家关切问道。
夏侯元稹摇摇头,转过身来,看了老管家一眼,才走回椅边坐下,若有所思,许久没有开口。
老管家躬着身子站在一边,国相不说话,他便宛若雕像般一动不动。
“圣人的处境很凶险。”许久之后,夏侯元稹才一脸凝重道:“老夫担心内宫已经在麝月的手中。”
老管家小心翼翼道:“公主不是被幽禁在珠镜殿?”
“你觉得区区珠镜殿当真能困得住她?”夏侯元稹皱眉道:“昨日试探宫内的状况,结果出乎老夫的预料,如果圣人真的安然无恙,那帮太监又怎敢对百官下狠手?”
老管家也是神色凝重道:“国相,宫中六局二十四司,都是由魏总管掌理,魏总管对圣人的忠诚毋庸置疑,只要他在,谁又能在宫内掀起风浪?”
夏侯元稹冷冷一笑,道:“田腾不过是银作局的一名管事太监,昨晚却是他下令宫中太监出手伤人,老费,如果背后无人撑腰,你觉得田腾有如此胆量?”
“国相以为田腾背后是公主?”
“老夫不敢确定。”夏侯元稹叹道:“老夫能确定的是,他背后一定不是魏无涯。”
老管家对此也是赞同,低声道:“魏总管老成持重,绝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圣人也更不可能下此旨意。”
“圣人何其睿智,如果她安然无恙,只要召见我一面,便可以解决群臣的一切怀疑。”夏侯元稹目光如刀,缓缓道:“她一直未召见,而且无法临朝,只能证明她根本无法传下旨意。”握起拳头,冷声道:“她必然已经被人控制。”
老管家想了一下,才道:“有魏总管在圣人身边,谁能胁迫圣人?”
“他不在。”夏侯元稹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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